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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第2/2页)
沈千鹤皱着眉头,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姚忻忻摇摇手说:“大叔,哪有人叫阿牟的啊?没有没有,你找错地方了。”中年人露出失望的样子,抬头看了看武协的招牌,叹了口气。忽然沈千鹤看到应社师父走过去,就大嗓门问了一声:“应老师,我们这里有没有谁叫阿牟的啊?”应社身躯一僵,转过头来,看到那盆茶花,神情一滞。应社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中年人已经入了屋子。不举大师看着中年人抱着的那盆茶花,久久没有说话。中年人喝了口水,说:“这盆茶花下面,是我养母的骨灰,我养母叫做三月。她在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这盆茶花送到您手上,所以的心意,都在里面了。”不举大师郑重地接过茶花,眼眶已然是红了。瘦弱的茶花,用精致的花盆装着,没长开的茶花苗,跟当年三月送他的那棵一样的不起眼。中年人回忆起过去,露出一丝幸福地笑容:“养母对我很好,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个坚强而温柔的女人。父亲死后,她对我如同亲子,在当时那般困难的日子里,她一直鼓励我活下去。”不举大师和应社师父都一言不发。姚忻忻拉了拉沈千鹤的衣角,问:“沈美人,三月是谁啊?”沈千鹤闷声道:“是不举大师还没有当和尚时候,最爱的人。”姚忻忻不说话了,似乎有些哀伤。中年人继续说:“我还记得养母会在冬天的时候,摘一朵茶花戴在鬓间,她会唱起悠扬的江南小调。温柔得,就仿佛她的怀抱一样。”不举大师叹了口气,说:“谢谢你带她来看我。”中年人眼眶有些湿润,起身要走的时候,说:“三月经常跟我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她都能抗过去,因为在很远的地方,有她的家。”不举大师关门送客,终于忍不住抱着茶花,放声大哭。锅碗瓢盆七兄弟站成一排,低头啜泣。看着那棵茶花,沈千鹤忽然觉得生命,是那么脆弱。或许有一天,米什会死,自己会死,杜流洵也会死,在死亡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无法挣扎的。那么至少,在有生之年,不要留下遗憾!第二天,沈千鹤就去打印店打了一个杜流洵等身高的立牌。米什看着那个广告牌一样的立牌,惊得扇子都掉了,许久后,她才说:“挺……挺好的。”沈千鹤觉得,她怎么可以这么聪明!拍毕业照那天,杜流洵没有来,沈千鹤早就料到会这样,于是在拍照的时候,搬出了那个等身高的广告牌。老师:“这……”沈千鹤微微笑,好哥们一样拍了拍“杜流洵”,说:“拍吧,这下我们班人都齐了。”大头娃狰狞地戳了戳米什,问:“沈美人,终于疯了吗?”米什翻了个大白眼,说:“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