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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卖身当壁xue(伪)上 (第2/5页)
就贴了上去。 不得不说,老鸨这青楼红红火火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在这一群小倌之中竟然还有一个美艳的双性人。和盛景只看外表十分男性化的样貌不一样,他的容貌雄雌莫辨,没有锋利的棱角却又不全然柔美而带着几分英气,身上的衣服用颜色区分着——青色,初夜还在。 但他的表现却完全不像一个处子,只穿着一身外袍,露出被亵玩得宛如少妇大小的奶子,圆圆的奶子上的乳粒周围全是牙印。旁人却摸不透这究竟是被千人骑万人睡留下的,还是这美艳处子自己发sao玩出来的,因为他此刻便正低头专注地啃着自己的奶子。 发现其他人都殷勤地朝着祁望舒贴去的时候他也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又低下头还顺便伸长手将身下插的满满当当的粗大玉势又往里捅了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注意到祁望舒不自觉皱眉的神情面容有几分讥诮,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冷嘲热讽。 “双性不都如此孟浪,很大惊小怪?都来妓院了还要看什么贞洁烈女?” 祁望舒的耳力不错,这句话完完整整地传到了她耳朵里。原本只是不自觉地嫌恶,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把冷冽摆在了面上,走在前方的老鸨都莫名感到脊背发寒,再度加快了速度。 原本祁望舒只是不适应这满目白花花翻着rou浪的身体,不会让人觉得情色,只联想到杀猪一般摆出来展示的白净肥rou。还有那劣质的甜的叫人发齁的香气,整个光是性没有爱的氛围让人胃里发呕。忽地听到这么一句地图炮,她难免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双性天生孟浪?自然,可这与人选择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关系,师兄不是每天晚上在她身下发sao,白天照样干着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趟的正事,祁望舒控制住情绪,只脸色冷冷地走掉了,她还不至于到和青楼里的妓子争辩对错的地步。反倒是刚刚想起来师兄,现在无比想念盛景身上刀剑的铁锈味和动情时泛着粉红的身体。 “咱们恩客歇息的地方就在这了,公子。”老鸨恭恭敬敬地说。面前装修华贵的楼宇现在灯火辉煌,虽然屏风门闩这些能遮的都尽量遮了,声音却还是不能避免地传了出来。女子欢声地叫床,“哈啊,好相公——啊,别顶了,奴家受不住了啊啊啊啊”还有男人粗暴地辱骂,“sao母狗,老子这几天没找你逼都给人cao成大松逼了,还敢接老子的客。今天就把你的贱逼cao破,兜不住jingye再也不敢勾引其他野男人。”...... 老鸨听惯了这些向来习以为常,眼下却是突然觉得有几分尴尬,也不知道身旁这位姑娘平日里有没有听过这么粗暴的对话,不会觉着羞愤吧。她低眉顺眼垂下了头,眼下却是偷偷拿眼神瞟着祁望舒。 祁望舒没注意老鸨的眼神,只是发散着五感感知着,掌心的符文略略发烫,象征着师兄的位置就在这栋楼了。在这里面哪个臭男人的房里?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她无视那些刻意的叫床声,凝神注意听着——“呼,呼”不正常的呼吸频率,还有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找到了,师兄在这个房间。祁望舒径直朝着感知到的方向走去,老鸨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似比自己还熟悉这里。 在尽处的一个杂物间,匆匆小步赶来的老鸨也闻到了这股血腥味,她的脸色一变,杀,杀人了?原本以为只是抓出轨的小事,眼下却好像涉及到人命她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这姑娘...当真是来抓情郎的吗? 祁望舒不知道老鸨的内心戏,她将堵在门口的尸体扔死猪一般地丢了出去。老鸨小心翼翼地只敢碰尸体边边的衣角,从那溅满的血迹下勉强辨认出衣服的纹路,她的脸色大变。死的人是王公子,这可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了,眼下就算她想脱身报官,这姑娘和她要找的人会放过她吗?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顾虑,刚扯下那身公子伪装的祁望舒又不耐烦地丢给她一块玉牌,“官兵来了就报我的名号,祁家,祁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