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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肋骨(H:深喉) (第3/3页)
摸了摸她脆弱的颈部皮肤,她的咽部肌rou就像失去控制般放松又收紧,让不速之客挤进来,滑向更深处。酸软的咽喉颤抖着想把灼热的性器挤出去,却卡在最粗壮的顶端,无可奈何。 yinjing毫无保留的侵略和后仰的姿势让她立刻失去了对呼吸节奏的控制,她慌乱间胸膛起伏,又反过手去推他结实的小腹,这次他很贴心地慢慢退了出来,只是退出时硕大的顶端又从里向外再次擦过她的咽部,让她害怕地呛了一下。 “吸气,慢一点,别怕,没事的。” 柯莱特恼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地说话,刚才cao得她不能呼吸的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可身体却已经开始跟着他的指令调整呼吸节奏,激烈起伏的胸膛很快平静下来。 他的指尖轻抚过她又变得凌乱的发丝,放在她脑后的大手给了她更多支撑,让她悬空在桌沿的脖颈不至于感到疲惫,然后她听见他说: “Good girl,乖,再来一次。” 在她惊恐的眼神下,他轻松地卡住她酸软的下颌,那根又硬又烫的yinjing再次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本就疲惫的咽喉肌rou已经无力招架,几乎没给他造成什么阻碍。呼吸权利的剥夺时刻提醒着她他进得有多么深,而她竟无能为力。这次他甚至等待了更久的时间,guntang的顶端在她薄薄的咽喉皮肤上顶弄,快要印出yin靡的形状。终于,在她真的要哭出来之前,他终于再次给予她呼吸的自由。 “别咳,会呛到的,忍下去,吸气。” “对不起……咳……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想要了……” 柯莱特知道自己几乎已经在抽泣了,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确实不该那样跟他说话。现在她倒希望自己更软弱一些,就能哭得更伤心一点,也许他会心软呢? “我相信你,但我们再来最后一次,之后你要清楚地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 克拉克似乎是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而“最后一次”的说法让她找回了一些坚强。虽然泪水已经沾湿了睫毛,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一个简单的许诺和温柔的语气足以让她在那巨大再次顶到软腭时颤抖得不那么严重。她觉得他的yinjing好像又胀大了一点,如果那有可能的话。他大概是察觉到了更多的阻力,终于没有再次残忍地压着她的舌根cao进喉咙里去,只是反复摩擦撞击着她的软腭,擦过她软嫩的口腔内壁,直到泪水和嘴角边的透明液体相遇,又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当他把她瘫软的身体从桌上扶起,撑住她的背脊,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调整呼吸时,柯莱特几乎要觉得氧气是他送给她的礼物,而她要竭力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靠在他胸前哭成一团,抽泣着感谢他没有让自己窒息。 而克拉克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他把自己明显没有满足的yinjing打理干净收回裤装,不再去管,开始专注地整理柯莱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他揽住她的肩头,在她重新梳理柔顺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 但他对她说的话并没有多么温柔。 “你要知道,这远没有结束。现在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 柯莱特觉得自己还有些缺氧,但她有限的理智已足够让她意识到自己踩入了怎样的陷阱。 她或者转身离开,假装自己从未被这棘手的猎物引诱,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永远想知道故事本该如何;或者留下,从此终日打雁的猎人就要成为食物链的一环,失控带来的可能是心碎,也可能是自由。 她向来随心所欲,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事可以做,而什么事则不可以做,她的父亲没有机会,她的mama无暇自顾。 可克拉克又为什么会在乎我呢?她问自己。 但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她揉了揉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想看清楚他究竟有多认真。“我不该第一次见面就没有礼貌,不该挑衅你,也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给你手交,不该不打电话就突然出现,不该试图偷喝圣餐酒,不该找借口逃避错误,也不该向你竖中指。” 当她想做个好女孩的时候,上帝也会相信她的真心。 “你不打电话当然也可以来找我,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