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野猎》_来日方长(一次野猎的番外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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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日方长(一次野猎的番外篇) (第6/8页)

   实在太疼了,就算是有药膏的润滑,也还是像裂开一样。但是,比这疼的时候多的是,那天他被白愁打翻在地时,白愁一拳穿过他的肚皮,把他的肠子攥在手里,流星锤一样的抡来抡去,他不愿意给白愁控制着,毫不犹豫地一掌把自己的肠子劈断,白愁一脚上来,他勉强闪避,根本没有重组的时间。这肠子给白家的老子玩过好几次,现在小崽子也来玩,玩得还这么不堪。这就免不了让狂风想起第一次,第一次比这次疼得多,但是第一次可以闭着眼。但是,没完没了,狂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闲下来时他也会听侍卫八卦,侍卫说白武男干了一个野丫头十天十夜,不愧是帝皇之子,男人的典范!如果不二也要干自己十天十夜……狂风打定了主意,事后他一定要去雷奥的重生池里泡着,泡到腌入味儿了为止。

    但是,只有一点无法回避,那就是他现在正在被不二干屁眼。不二是个臭美的小伙子,日常把外表打理得一丝不苟,还像天尊一样,往头上抹发胶,抹得头发油光锃亮。哎!抹发胶的不会都是基佬吧?要是自己早点注意就好了,一定会往自己的脸上抹锅底灰。

    现在他只是后悔,过去没有在不二面前多多咳痰放屁挖鼻孔。不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萦绕在他耳边,光是听声音就让狂风浑身不适。一个男人,平时再怎么精致,再怎么俊朗,一旦脱得光溜溜的,急三火四地把翘起来的老二往别人身体里插的时候,都像是一口油腻的生猪。随他怎么想都好,不二不会在这时候读他的心,这种青春期的小子,满脑子只有cao。

    皮rou互相接触的地方,给汗浸得打滑,湿湿地很黏腻。渐渐地,狂风感到下体开始发热,发烫。这种热量像是火一样,渐渐在狂风体内烧着,烧上了连接的部分。一阵麻痒从那里漫上来,越来越难以忍受。一定是不二的涂的那破药,怪不得他要自己不准用力量化解!如果化解它,不二也会有所察觉,便只能忍。狂风咬着牙忍耐,不久,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其他部分已经感受不到知觉,甚至意识都已经模糊,仿佛自己的屁眼变成了一个蚁xue,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洞里爬进爬出,密密麻麻,一刻不停,时不时还要往rou上咬一口,把酸涩的毒液注进去,比盛夏夜里的毒蚊子包还痒!不仅如此,还好像有人点着火把,把他的屁股架在鲜红的火舌上烤。疼痛与瘙痒麻得他浑身起了鸡皮,那里又烫得难以忍受,所幸有个木棒,在患处一进一出,可以代替手来挠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那根“木棒”停了,不动了!

    狂风从恍惚中回神,面前的不二原来停止了动作,对自己挤出一个汗涔涔的笑容,笑里带着点儿嘲弄。狂风仰起头来,从来没这么希望不二动一动,这小子平时性子这么急,怎么就不动了呢?

    “狗,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动吧!”不二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子。

    这小子根本就是故意的,狂风咬着牙瞪着不二的脸。不二看上去挺悠哉游哉,实际上身子紧绷绷的,他在强忍欲望。那个地方又软又热,突然停下来实在为难,忍耐是为了更大的快乐。

    狂风没瞪着不二太久,因为那个地方惊人地痒,他迟疑着缓缓动了几下,然后迅速做出决定,双手牢牢地掐住不二的腰,屁股一下一下往不二的身上大力顶撞。

    “你干什么!!”不二惊怒,一巴掌扇到狂风的脸上。狂风躲避不及,一下子被扇到床头,不解地看着不二。

    “贱母狗,你急什么急?我还没躺到床上呢!”不二大声斥骂。刚才的姿势令他非常不悦,狂风就像一头浑身粘满了苍耳的野狗,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树干来蹭,而自己尊贵的子孙根也成了他的痒痒挠,这不是反了吗?他拉下脸往床上一坐,身子一挺,指着自己的老二命令道:“我躺好了,你想要就坐上来。”

    狂风脸上的掌印火辣辣的,但他不打算迟疑,既然已经决定主动了,来就来吧!他蹲在不二的上方,手颤巍巍地扶着那根挺立的小东西。也顾不得难堪,对准了自己奇痒难耐的屁股。

    才一坐下去,痒痛就得到了缓解。狂风立刻快速活动腰肢,一上一下大力taonong,同时还要注意不能坐疼不二。这个感觉就像是头一天晚上喝下两桶浓茶,第二天早上去上厕所一样畅快,明明还是有点痛,但和之前的痒痛完全是两回事。只是他稍微地停了一下动作,那阵痒竟然一刻不停地冒出来,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看不出来,你还挺积极的,第一次装什么装嘛。”不二调侃道。但狂风像是根本就没听到过一样,被忽视的感觉让不二皱了皱眉。不二很想再去给狂风一巴掌,要他对自己上上心,但这样他就要支起身来,强烈的刺激感让他不想起身,于是耐着性子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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