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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如饴 (第4/6页)
想,将手里的东西推了进去。 木棍一寸寸没入Omega的身体,这个过程对他们来说几乎一样漫长,斯内普没太关注布莱克的反应,而是专注于他体内的抗拒与妥协。他想象着那些软rou的包裹,这使得他硬了,真该死。进到约三寸处,斯内普腾出一只手抬起布莱克的臀部,好让凳子腿插入正确的位置。布莱克的大腿精疲力竭地在他手边打颤,他cao进对方内阴时也总是这样,斯内普又推进了些许,听见布莱克从纱布后发出含混的叫声,忽而犹豫了一下。 他将木棍抽出来了一点,放下布莱克的身体,上前扯去对方口中的布。布莱克像是快失去意识了,半张着嘴,发出压在舌底的一声呻吟便没了动静。他全身都汗涔涔的,紧绷的肌rou泛着光泽,一缕湿发挣扎中黏在了脸上。斯内普下意识地将它拨开,手指刚触到布莱克面颊,Omega猛地一躲。他僵在原处,眼看布莱克眨掉生理性泪水,清醒了些,自己把头挪了回来,靠向施刑者。 斯内普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这真的没什么意思,他想到。布莱克应他满怀恶意的邀请而来,放任他对自己做这些,无非是为了摆脱罪恶感,而那跟斯内普毫无关系。他在意的是险些被自己害惨了的狼人卢平,波特对他的怒气,而非斯内普的性命。斯内普之于他只是个宣泄的工具,是他阴暗不可见人的秘密,他要的是暂且将这个黑暗角落留在身后,心安理得地回到朋友们身边。当他不需要斯内普的时候,他就只想要斯内普带着他的小秘密永远从世上消失。 斯内普抽出那根木棍扔在地上,给了布莱克他想要的,布莱克赢了,但斯内普不在乎了。桌面在他们身下融化成柔软的大床,他将布莱克的膝盖推到胸前,把Omega整个人cao进床垫。布莱克的气味仍是生理周期下的饥渴,夹杂着混乱和困惑,不相信Alpha就这样放过了自己。斯内普将身体交给本能,律动着,呻吟着,待布莱克高潮,他将对方翻过来,射精,成结。 等待结消退的半小时里,斯内普心不在焉地抱着布莱克,他从没有抱过对方,也没有吻过,摆脱精虫上脑的状态之后,他总是尽可能将胳膊收到身后,避免不必要的触碰。但他今天懒得做这些多余的事,他不需要再向布莱克表明自己的厌恶,反正,这码事也结束了。 “有点虎头蛇尾啊,斯内普。”布莱克嗓音沙哑,“我都要失望了,真的。” 斯内普一怔,布莱克未经允许是不出声的,不过确实,这些规矩已经没意义了。 “你可以去找下一个玩伴,没准找个专业的,反正你有得是钱。”他回答。 布莱克出人意料地笑了笑,“现在,我可不会这么说。” 他听说过布莱克时常与家人吵架,没准他们又克扣了他的零用钱,哈,富家公子的烦恼。 “我离家出走了。”布莱克却说,“永远不会回去那种。” 斯内普保持着惊讶的沉默,这不是他们之间该谈的话题,让波特去干这项工作好了。他自己的家庭都一团糟呢。 “所以为什么?”布莱克问,“我没有违反命令,我遵守了所有规则。” 说得好像你他妈是为了我这样做似的。 “我玩腻了。”他呆板地回答,“我以为我喜欢看你在我面前下跪,但我意识到我其实更希望你尽可能消失,你在我生活中占据的份额早就超过你应得的了。” “是吗。”布莱克回答,一个颤音转瞬即逝。 他闻起来很不好,事实上,几乎同那次斯内普将他留在床上走掉时一样,这令斯内普烦躁。布莱克自保的意识还不如一只扑火的飞蛾,他该学着治好自己的怪癖,而不是在慷慨帮助了他的Alpha面前如此表现,像斯内普强暴了他一样。 “你最好祈祷待会滚去隔离室的时候,庞弗雷夫人不会问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斯内普说,布莱克笑笑。 “她见得多了,发情期的青少年Omega什么没干过。” “比如在走廊上抓住每个人要求对方干你、叫你婊子吗?”斯内普故意道,布莱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