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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之劫,穿到异世界因谋害亲夫被电击、鞭打、骑木马 (第4/5页)
/br> “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成了丈夫?我们不过是宿敌……啊!” 八岐大蛇突然明白过来,他刚才为了膈应须佐故意说的那一堆自己“谋杀亲夫”的罪名已经被写在自己身上,现在承认须佐并非自己丈夫就证明这些供述全是假话,此刻无论承不承认须佐是丈夫都会被检测出有谎言……一开始须佐就没有在审讯他,只是要对他用刑而已。 啪,啪 皮鞭一下一下抽在胸口,一开始八岐本能地在抽上来时想要躲避,但身体轻微的晃动就会带动身下饱受蹂躏的软rou狠狠摩擦座椅上坚硬的凸起,只能咬咬牙硬挨。不知须佐从哪学到的手段,每一下都打在胸口最敏感的软rou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伤只痛,痛完后又余下刺痒和轻微的酥麻感,等酥痒之感稍微平复下一鞭又抽上来。八岐双手扣着王座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浑身泛起樱花般的绯色,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很快又硬挺着立了起来。 这场鞭刑足足抽了数百下才停止,等须佐之男扔下鞭子时,八岐大蛇已经前后又高潮了一次,他侧着头用力喘息,灰色长发被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水打湿散乱地黏在脸上。这幅可怜的模样似乎并未获得处刑神的仁慈,当被须佐用两指揉捻胸前红珠时,八岐感到比被鞭打时更难耐的痛痒和夹杂其中的隐秘快感。须佐手上用力,裹着金属护甲的手指挤压着八岐胸前的软rou,像孩童把玩一件刚到手的玩具一样反复揉捏按压,连番折腾下来竟,八岐的胸肌已被弄得肿胀如少女的rufang。 “你还要做什么,唔!” 八岐震惊地看着胸前金色的脑袋,须佐竟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反复舔弄吮吸。他叼着红肿的rutou,如同幼兽吃奶一般用力又咬又吸,仿佛刚才做的一切是将八岐当做食材烹饪,现在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候。八岐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须佐如猛兽般啖食自己的rou体,汹涌的情欲也在吞食着他的神志。 “唔嗯……你,莫非你生下来没吃过奶,现在来…呃!” 须佐叼着他的乳尖含含糊糊答道:“我幼时确实无人哺育。” “啊啊,须佐之男,你到底想,呜……想要做什么?” 公蛇是没有奶水的,八岐昏昏沉沉地想,须佐怕是失了神志,自己的神志也要被他吸走了,否则此刻自己怎么会半点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对策,甚至想要更多…… 被须佐扶下王座时,八岐已几近虚脱,双腿酸软,只能任由须佐半搀半抱地往前走,心里盼着这可怕的yin刑已经行完,须佐再送他去坐监都行。 他们走了许久,路上不见半个人影,从毫无生气断壁残垣到逐渐光亮广阔的地方,又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中间是一棵开得极好的樱花树。八岐赤足踩在柔软的草叶上,见到樱花树的瞬间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对须佐的怨气也消了几分,他本就疲累,此刻只想立刻躺下睡一觉修养身心。 多好的樱花啊,好累,若是须佐之男不打扰,也许可以考虑宽恕他的冒犯…… 八岐大蛇突然愣住了。 树下摆着一个木质的器物,形制简单,远看像一只四足站立的猛兽,大小也和普通的狮虎差不多,木兽背上靠后的部位立着一根柱状物,分明是一根硕大的金属阳具,尖端还带着动物特有的倒钩。 八岐一眼就看明白了那是什么,他推开须佐的胳膊想逃离,走了两步就被腰上突然的电击弄得跌倒在地。一只手从后抓住了他的脚踝,八岐挣扎着向前爬,却只抓了满手破碎的花叶和泥土。 “不,住手” 八岐摇着头,再也维持不住日的从容与冷静。 “须佐之男,为什么?” 须佐之男半搀扶半强迫地将八岐送到木兽上面,手上没有半点犹豫和怜惜,可看着八岐的眼神却已不复刚才的严肃冷淡,现出不曾对他展露过的温柔又复杂的情愫。 “蛇神,你曾经说过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许多年来我对你做的一切,争斗,杀伐,处刑,无一不是为了世人和我心中的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