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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之劫,穿到异世界因谋害亲夫被电击、鞭打、骑木马 (第2/5页)
还未等八岐反应过来何谓检验身体,冰冷的手甲便毫不温柔的插入后庭中。须佐两指插入他的后xue,不顾对方的痛苦吸气往里扣弄,撑开柔嫩的xue口检视那收缩颤抖的媚rou然后毫不温柔地碾压一番。处刑神自有寻找要害的本事,他很快便找到了那处敏感点,放缓了动作来回按压抚慰,使得八岐大蛇忍不住吟叫出声,白皙丰腴的大腿更绷紧了几分。 等到八岐的阳具硬挺地立着,yinxue也泛出水光,须佐抽出手指又开始问话。 “你是怎样犯下罪行的?” “什,什么?” “你是怎么谋害自己丈夫的!“ 八岐咬住袖子令自己冷静下来,他不知道须佐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只知道自己要说更多能激怒他的话。 “我,我与你调换神格令你替我受刑…刺穿你的脖子,嗯…啊!” 八岐大蛇浑身一颤,须佐之男竟凭空变出一枝毛笔,记录下他的供词。 下笔书写的地方是八岐大蛇的身体,在他的大腿根处。 “呜,你做什么………” “继续说,你还做了什么?” 须佐之男从靠近会阴的腿根处动笔,用一种无色液体飞快地在大腿内侧记录“供词,”毛笔的划过敏感的肌肤令八岐又麻又痒,足尖也忍不住蜷曲起来。 “嗯~啊,我还让你在虚无之海殒命,血rou化为齑粉…” 须佐发下笔不停地记录着他自述的“谋杀丈夫”的经过,八岐被弄得苦不堪言,他咬着牙断断续续或编造或实话实说地讲述了数十种须佐之男的死法,被对方一笔笔写在大腿上,等到实在说不出来时方才停下。 “那么,你为什么要行杀戮之事?” 若是往常,八岐大蛇能口若悬河地讲上千万字对于生命和自由的辨析论证自己的观点,可现在的他yinjing勃起到射精的边缘,雌xue红肿着裹着铁链,在窒息和下体折磨的双重刺激下竟在疼痛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性快感。链子与xuerou中不断挤出温热透明的水液,沿着不停颤抖的大腿流下。 啪 须佐之男见此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八岐臀部,冷声道:“你竟如此放荡。” 八岐努力平复气息,冷笑着反唇相讥:“我以为只有那些最迂腐无能之人才会忌惮天生的欲望并冠以yin邪之名,原来神将大人也是其中一员。……呃啊!”他看不到身后之人是否被激怒,只觉得大腿间被被插入细长的硬物,随即是熟悉的电击的疼痛。 “须佐之男,你!” “你流下的yin水弄花了我记录的罪行,现在需要重新书写。” 须佐竟将天羽羽斩横伸入八岐垂下的两腿之间并释出电流,迫使他为了躲开电击之痛向两边岔开双腿。须佐使用神力使天羽羽斩悬浮在八岐两腿间的位置不动,又化出两条金链缠住对方赤裸的小腿向两边拉得更开,细细擦去大腿上的液体后又开始书写“罪行”。 “蛇神,再说一遍你谋害丈夫的经过。” 八岐大蛇被这疼痛和欲望的双重折磨和羞耻的姿势激得恼怒起来,咬牙道:“有些人类因为身体问题,欲望得不到满足变得扭曲,便爱用些专门针对下半身yin虐之刑,神将大人如此珍爱世人,想必也从人类身上学到不少。”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只有毛笔在紧绷的大腿上摩擦的麻痒,与雌xue处的疼痛一轻一重地折磨着他,八岐大蛇心中更怒。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杀夫吗…之前说的都不是主因,是因为,哈啊,因为我丈夫身体虚弱,阳具软弱细小…这样的男子活着没什么用,不如送他去…” 须佐之男好像丝毫没为他的话激怒,反而一字字地将八岐嘲讽羞辱的话记了下来,写完后又用正经审问犯人的语气问道:“你怨恨丈夫没有满足你的欲望便要下杀手,可是因为你自己太过yin荡,索求无度?”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