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机（无H） (第2/3页)

不准呢。而且我的房间，我想保持原样。”

    谈到最后也没谈妥，姚天青只好把文件装进文件袋，强行塞过去。“反正，你再看看吧。”

    “如果你那么嫌弃，也可以过给我。”

    “mama说给我的。”

    “我知道啊，所以你就留着呗。”jiejie对她微笑，“晚饭吃什么？一起吃？去那家牛杂店吧，好久没吃了。”

    最后她当然是没卖，她们还在那里zuoai来着。

    她们去了牛杂店，发现它涨价了，但牛杂也吃不出什么大价钱。“我送你回去吗？”走出店门的时候她问，jiejie摇摇头，“我叫了车。明天见。”

    “嗯，拜拜。”

    然后她上楼回家，就是那时候，在电梯里，她收到了姬缃发来的消息：“你在干什么？”

    “怎么了？”

    “你有空吗？”

    “刚吃完饭。”

    “可以来找我吗？”

    这种发言简直就像被盗号了一样。

    “你怎么啦？”

    “没空就不麻烦了。想找人帮帮忙。”过了一会儿，姬缃又补上一句，“现在好像也不用了。”

    “发我个定位吧。”

    她开车过去，发现自己也被闸机挡住了，但那是小区入口，不是停车场入口，门卫说里面没位置，她只好退出来停在路边。她下车时，突然觉得有点热，今天本来就暖得不太寻常，不太像冬天，她脱掉羽绒服拿在手里，一路小跑去单元楼。

    为什么不找别的朋友呢？比如乐队的两个成员，也是朋友吧；或者经纪人，或者亲戚，其他我不认识的人。为什么找我呢？她从按门禁开始，直到在电梯里都困惑地想。

    房门虚掩着，为她留了一道小缝，暖色的灯光漏出来。

    她推门的时候，感觉门后有阻力，姬缃的声音马上传出来：“我在后面，你挤一下。”

    她侧着身进去，然后把门关上，看见地上有一滩呕吐物，姬缃坐在地上，还穿着外出服，一手捂着脑袋，领口湿湿的，下巴沾着一些青黄色的污渍。

    姚天青蹲下来，有点手足无措，想了想，跑去房子里面找纸巾。“你应该打给120，不是找我，或者打给文文姐。”文文姐是乐队的经纪人，“你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她一边查看姬缃捂住的那部分脑袋，一边有点粗鲁地擦那张嘴巴。

    姬缃一边被擦一边试图讲话：“没有，就是贫血了，有点头晕，撞了一下墙，然后恶心想吐。不用120的。”听起来像有过很多次这种情况了。

    “所以你不应该……”她说到一半，止住了话，“算了，也不关我事。”

    姬缃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那种刚处理过伤口的味道。

    “对不起，”姬缃破天荒地没回嘴，整个人耷拉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你，打扰你了吗？”

    “那也没有。”她的声音软下来，“你是要去哪里吗？”

    “没有，刚回家，就突然头晕了。”

    “你喝酒了还是……”

    “没，也没吃什么。”

    “你看，饭也不好好吃，肯定会这样啊。”

    姬缃心虚地移开目光，像个犯错被训的学生，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能扶一下我吗？有点腿软。”

    她们两人三脚般吃力地站起来，坐在了玄关的换鞋椅上。

    “你家有可乐或者红糖什么的吗？”

    “啊……没有。不用啦，我现在好很多了，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就缓过来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