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rufang上 (第1/2页)
坐在rufang上
姚天青当然选的是左边。每晚护理时,为防止黏连而必须转动那根钉子的动作,都让她疼得飚出泪来。“如果这么难受,你可以取下来的。”姬缃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但每次她都吸着鼻子摇摇头。 除了遵从某人的指令,她其实并不存在。偶尔姬缃会有这样的错觉。遵从母亲的、jiejie的、我的,没有自我。而这个事实,总让她心中某个阴暗的部分升腾起不道德的欲望。如果说,对姚银朱的非分之想能算是姚天青某种自我的体现,把这样的自我纳入到命令之下,是不是就能让这具身体、这个灵魂完全地、永恒地归属于她了? 但不会有谁属于谁才对,所以只是想想。 乳尖被含住时,姚天青的肚子收缩了起来,僵着身子,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你可以搭你姐的肩膀。”姬缃提醒道。于是姚天青轻握着拳头,只是让手腕接触姚银朱的肩,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姬缃离开椅子,去卧室的柜子里找之前买的其他尺寸的乳钉和乳环。 她拿着工具回到床边。 “姚姐,停一下。”她说,于是姚银朱停下来看她。 姚天青也看见了她手里的东西,此刻脸涨得通红。 姬缃将工具放在床上。消毒用的酒精,红霉素软膏,医用手套,还有装着几种尺寸乳钉的盒子,以及还没用的穿刺针,中间有孔的镊子,本来是用这个夹着rutou以麻痹它,再从孔刺进去。她拿起那袋医用手套,递给姚天青,说:“帮她戴手套。” 姚天青快速地眨着眼,愣了愣,接过手套,跪坐下来,有点手抖地拆外面的包装袋,咬着其中一只的套口边角,拉过姚银朱的手,将五指伸直,指尖朝上,把手指插入手套的套口,缓慢地一路下拉,口子拉到手腕上,拉伸抚平褶皱,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戴完后,她乖巧地又跪起来,让姚银朱的脑袋和胸部持平。 姬缃准备好了消毒用的棉签,像个给医生递镊子的护士似的,递到姚银朱手里。“擦一下rutou,左边的。消毒。” “好。”姚银朱对她微笑。酒精的触感比人体要凉多了,棉签接触到时,姚天青“嗯”了一声,手仍然是那样虚握着拳头,搭在面前的肩膀上。 姬缃把镊子也消了毒,自己夹上了已经挺立的乳尖,要很用力,比乳夹的力度还大,才能多少麻痹一下知觉。 “嘶……”姚天青向来不太能忍痛。 姬缃把镊子交给姚银朱,并把穿刺针给她。“刺进去就好了,贴着根部。”她自己上了床,从背后捂住姚天青的眼睛,“尽量快一点。” “唔、嗯!”针穿过去时姚天青整个人抖了一下。 “别乱动。”姬缃说,感觉手心有些湿润,放开了姚天青。“你想要哪个?”她把盒子抬到姚天青面前。 姚天青选了个最小的。 “姚姐,拿吧,记得消毒一下。” 然后就像上次一样,乳钉穿过穿刺针的空心,针退出来,摩擦的过程中姚天青一直克制地发抖,几乎是坐在姬缃身上,“把那个小球拧上,就好了。”拧小球时不可避免地会刺激到新鲜的伤口。不过这还不是尾声。“另一边也一样,反过来,把小球拧开。” “小缃,不要……”姚天青有点慌乱地说。 “你说了会听我的话。” 姚银朱不等她们协商,已经开始拧了。姚天青整张脸都煞白了,但也不敢乱动。那边没被夹着,乳钉抽出来时,肯定也会疼,不过在疼以外,大概还有快慰,等乳环拿过来,戳进伤口时,姚天青的喘息已经染上情色的意味。 乳环底部的小球被拧好,姬缃说:“现在可以脱她的手套了。”她自己则抽身离开,将东西带走,回到椅子上,看姚天青抑制着呼吸,将jiejie的手套剥下来。 “好了,继续刚刚的吧。” 两个人都看着她,姚天青微皱着眉:“什么?” “选一边让你姐舔。” 还能是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