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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牙膏 (第2/2页)
觉到姚银朱离开了,塑料碰撞的声音,盖子被扭开。还要在这里躺多久?姬缃感觉呼吸变得很乱,于是尝试慢慢呼吸,吸气,暂停一下,再呼气。失败了,乳尖上被涂抹了某种凉凉的膏状物,薄荷的味道,有点辣。她猛地一吸气,往侧边倒,又被扳过肩膀平躺下来,这回,几乎整个身体都被地上的水沾湿了。 姚银朱用膝盖压着她的腿根,将她的双腿张大到极限,用膏状物涂抹她的阴蒂。“嗯、嗯……哼嗯!”太刺激了,她感觉眼角又湿润起来。啊,是牙膏。她终于反应过来。接着,yindao口附近也被涂上,她的感官被弄得乱七八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爽快,也不知道那附近湿漉漉的是自己新分泌的体液还是先前没流干净的水。 牙刷也来了,有点硬的刷毛刺刺的,带来的感触与快感绝缘,像被针扎。混合着残留的水份,膏状物很快变成了泡沫,她收缩的甬道口一边吐出新的体液,一边不可避免地含下少许薄荷泡沫,虽然只在入口处逗留,也几乎像是灼烧。心脏像被揪住了,一种无助的、无处可逃的脱力感。 姬缃没意识到自己在哭,以为仍是生理性的泪水,以为仍是呼吸紊乱。直到姚银朱突然取下她的口球,她才发现那是啜泣声,像个哮喘病人。“你哭了吗?”姚银朱问她,听起来在憋笑。但她说不出话,像小时候一样闷闷地抽噎。 眼罩被取下来了。光亮令她猛地闭上眼睛,一只沾着泡沫的手抚上她的眼角,过了一会儿,那里也又辣又凉,直到被眼泪冲刷才好了一些。 “你哭了啊,”姚银朱边笑边说,“好可爱。多哭一点?” 姬缃慢慢缓过气,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像变态。” “我知道啊。”姚银朱用食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胯骨,很痒,她的臀肌发麻,腿被压太久了。“你就不变态吗?让自己的女朋友……” “闭嘴。”姬缃凶巴巴地说,马上被扇了一巴掌,口球被戴回去。 “你还是不长嘴可爱点。”姚银朱叹了口气,用洗漱杯里装好的水开始冲洗她的阴部,水也是凉的,她又开始发抖。“这里好难洗干净,”姚银朱一边揉搓一边碎碎念,“马上又有新的吐出来。”大概是在说她的体液。 好想要高潮,她突然想。小腹酸胀得不行,疼痛,酥麻,但就是到不了那个高峰。不如说,能从这种几乎能叫医疗行为的互动中积累性快感,她也佩服自己。 “其实我跟阿青说了的,去你家一趟,虽然没说来干嘛。不过她也不敢拒绝我。”姚银朱低着头,像闲聊似的,轻松地说。 毕竟姚天青就是很听话、顺从,不会拒绝。姬缃偶尔会对此感到气愤,即便姚天青没拒绝的是她给出的命令。 “我还让她晚点回来。虽然我不确定你一定在家,但她是怎么想的?就算想不到我是来干这个,也不应该就这么让我见你吧?” 谁知道,谈恋爱了又不代表变成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姚银朱故意地往yindao里倒了点水,将薄荷往深处带,姬缃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闭上眼。我能控制住。她想。这件事是由我开始的,因为不想失去控制,所以才急着掌握主导地位,对,没错。不是失去工作,也不是受到人身威胁——这算人身威胁吗?不算,她又没有性命垂危。 “嗯?”姚银朱的动作停下了,带着笑意问她,“好像有人在开门,对吗?”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就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