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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潜规则一下亲亲太守(女单性男双性,gb,膝盖磨批,指jianian) (第2/4页)
衍些,再从邻郡调个死囚来顶包。痕迹明显也无妨,让他们看出来更好,府君和宗室的态度放在这,就当给个敲打,如何?” 他弯弯眼睛:“善。” 陈登实乃顺杆上爬一把好手,不知算是奖励还是答谢,衣料窸窣一阵,他已然大大方方地跨坐在对方腿上,勾着脖颈似有悄悄话要讲。 “这种小事你自己顺手就做了,来找我必定还有别的麻烦事。”广陵王抬抬下巴,“说吧陈大人,我还需要为您做什么?” “既然是主公的手笔,”陈登低笑:“可能还需要主公出面,去挨那些士族指桑斥槐几顿骂呀…唔嗯…” 不知是谁主动的,大概率是广陵王,总之莫名其妙地又亲上了,黏黏糊糊蹭一会儿,他才肯矜持地图穷匕见一下。 “可怜可怜陈登吧,若是被告状到父亲那儿,我和阿应又要挨骂了。” 族中压力大,能让他这样轻描淡写说出来已是难得。广陵王默了会儿,故作轻松道:“……所以我们之中,必定有一个人要挨骂对吧?” 陈登嗯嗯点头。 广陵王心软,“现在知道找我了?” “是啊。”他亲昵蹭着鼻尖,“因为主公脸皮厚,不怕骂。” “……” 半晌,广陵王恼道:“……陈登!” “在,有何吩咐?” 广陵王没好气:“总算肯利用我一次了。” 分不清是恼火还是心疼的酸涩气在胸口冲撞,又被他举重若轻地抚平……每次都是这样,永远都拿这个人没办法。 “分明是主公自愿帮我的,怎能算是利用?”他低着头看人,仍是笑吟吟的。“这未免太不中听了。” “帮?”广陵王轻声重复,随后问,“给我的贿赂呢?报酬、答谢,或是奖励……总该有一样吧?” “若说没有,主公会放过我吗?” “都爬到我身上了,还说没有?” 软垫上坐着的人一手扶稳他腰身,而后屈起右腿,不偏不倚将坚硬的膝头抵在他双腿之间,漫不经心地顶了顶。 陈登短促地闷哼一声:“……唔!” 膝关支起的高度十分巧妙,恰好够他跪着的双膝堪堪接触地面,腿被不容抗拒地顶开,私密处紧贴着对方的膝骨,只能时刻提着腰腹跪直,稍有松懈,全身大半的重量便要压在腿心,被那膝头暧昧又残忍地顶碾。 广陵王好整以暇看着他:“对准了,自己磨。” 是带着羞辱意味的指令,他神情一顿,温顺地蹙起眉,忍着被顶磨雌xue的不适感,勾过对方的脖颈凑近低语:“主公…太过了,能否……” “唉,元龙啊。你若不愿意配合,先前有求于本王的事,也就不必再办了,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吗?” “…主公检验诚意的方式,还真是……” 他无奈地半坐在那膝骨上起伏,一边磨蹭着腿心的rou,一边用唇似有若无地刮擦对方耳尖——可见陈大人在这种事上也是会偷懒逃工的,只消勾来一个吻,便能半推半就被压倒,继而顺理成章地结束这难堪的局面。 衣物早已被扯松,有双手沿着缝隙摸进去,一手拇指将他胸前乳粒揉得翘起,继而拿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弄划擦……注意力被迫集中在胸前,他全然不觉另一手早已向下,摩挲过韧瘦的窄腰,一路摸到二人交连之处。 广陵王趴在他耳边低声调笑:“怎么对不准啊?元龙…” 另一手也跟着摸下来了,一手捻住一片花唇,而后慢条斯理地向两边扯开——被软rou保护在最隐秘处的软xue与蒂珠,微微湿润着的,隔着几层衣料,毫无防备地被压在了膝骨之上。 “……陈大人只是那样蹭两下就湿了?”广陵王语气里带着毫无诚意的怜悯,“若是这样磨…你可别喷在本王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