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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父6:太康重归缠绵(舔精,重度,踩胸,h) (第1/2页)
二人入睡的时间过早,导致这难得安宁和谐的场景很快被一个时辰后胤礽的惊醒攻破。胤礽的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从噩梦中乍一睁眼,发现自己窝在康熙怀里,脑袋顶着康熙的颈窝,第一反应先探康熙的心跳,确认其沉稳的运作后才松下气,相信已经脱离梦魇,全身的肌rou随之懈怠。胤礽蹙眉凝神搅来回忆细察,决定坚决抗拒和康熙重归荒谬的轨道,尤其不能再对着康熙施暴。 接着,胤礽从和皇父的亲密接触里惊跳开,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和康熙腻歪到一起去。他未敢窥探康熙的面颊,直接下床,惊魂未定地整理衣襟,抚平身上的褶皱,用随身携带的手帕狠狠磨掉手指上的干血,那动作还可以形容为慌乱。 出房间前胤礽忍不住回头望了康熙一眼,康熙兴许是连日遭了残暴的折磨后极度疲乏,仍未醒来。 胤礽上前去,眼神飘忽地把康熙拨作完全背对来人方向的侧身姿势,被子拉到脖颈,完全遮住衣物散乱甚至还未穿拢的下身,方才拉开一道门缝逃之夭夭。刚出寝房时,他看到魏珠明智地守在门口,就吩咐魏珠进去收拾地面,不许碰龙床,也不要叫醒康熙。 这些匪夷所思的举措全然在冲动下完成,胤礽没有细想。这天的剩余时间,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皇父,处理奏折后暗地培养心腹推进篡位大业,闲暇时在后花园吟诗作乐,夜晚逗逗男宠,做做外出狩猎的梦,康熙传人叫他去,被他以身体不舒服需要早歇为由推辞了,也不顾康熙定然猜得出来这是敷衍。 躲得了今朝,躲不过明日。第二天胤礽来到满面怒容的康熙面前,外人一出,他就在康熙发作之前跪倒,神态谦恭。 “儿臣不孝,行事乖戾,多次冲撞皇父圣威,请皇父降罪。” 无需多久,话语的对象就理解了胤礽的意思,康熙那张怒红的脸惊愕之间刷白,半天才整理妥情绪颤颤巍巍骂道:“混账!昨日刚答应了朕,今天就变脸,身为皇太子也出尔反尔!” “汗阿玛作为一国之君,龙体通泰则举国祥宁,更不该任性妄为。”胤礽彬彬有礼地回敬道。 康熙瞪视着胤礽平静以至冰冷的面容,读出其坚持后,铺天盖地的恐慌瞬间压倒了恼怒。他不顾伤势,一撑床从被窝里坐起,疼得唇间嘶嘶抽动着气流。 “怎么,你对...家犬的要求能比天高,还有朕不能满足的!朕做的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还是你一定要公开损朕的脸面?你到底想要朕怎么办?难不成你要坐那张龙椅!现在你要什么,朕几乎无不给你,这还不够吗!” 胤礽默不作声,垂俯的脸色沉入冰窟,尽管由恭敬掩饰,还是叫康熙那双犀利的鹰眼捉了个明明白白。康熙的面颊比纸张还要惨白,皇帝以嘶哑的声音低喝道:“你在朕面前一直跪着做什么,站起来,看着朕!” 应声站起的胤礽扬起俊美的面颊,高高朝康熙抛下轻蔑的神色,刺伤了康熙的心,让康熙真确地意识到他儿子是真的想抛弃他,并且很可能从昨晚抗旨开始就已经下定了主意。康熙宁可再挨千百遍这两天遭受的皮rou之苦,也不愿胤礽以疏离隔却他,盯着胤礽半晌,喝令的帝王神态退潮般隐去,两眉下撇溢出难过,几乎是滚扑到其脚下,两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逮住胤礽细长的小腿,哀哀乞求,表情几至绝望了。 “皇位阿玛不能给你,只能把天下最尊贵的躯体给你作为替代,难道你就这么不待见阿玛?你还恨阿玛,还不解气?你打阿玛吧,你把阿玛拖出去吧!说话啊!” 胤礽两目朝天不予理睬,任凭康熙惊慌地摇晃他的双腿。康熙黏附胤礽不离的两眼淌出泪水,呜咽了几声,嘴里凌乱又求了数句类似的话,见他儿子不为所动,忽然止住抽泣高声道。 “胤礽,朕命令你不许反悔,不然朕就把你的妻妾男宠全都砍了!” 胤礽想要与他其他儿子归于一类,成天同他讲虚伪的奉承话,想要他多年的努力和心血毁于一旦,培养出冷漠无情的继承人,想要同他拉开距离,把从前给予阿玛的私情全部剥分走?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那双高高抬起的美眸登时撑得浑圆,胤礽不可置信地低头定睛看向皇父搜寻胡言乱语的迹象,然而还抱着他腿的康熙表情和口气一样严肃得可怕,眸间射出坚毅狠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