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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蜜糖 (第4/8页)
表情太纯粹又太炽热,在须佐之男掏出婚戒前,荒都恍惚以为这是在部队的宣誓仪式上,直到对方的眼神变得有些忐忑,不安地扫视一圈自己精心装扮的客厅,他才眼疾手快地收下那枚戒指——银白的、有黄金雷影与之相伴的钻石戒指。荒起先很想告诉须佐之男这样的款式非常易坏,但抚摸着那脆弱的雷光,不知名的充盈感占据了他的心,让他最终也没说出这句话。 荒唯一不能接受的只有须佐之男的离开。各种意义上的离开,出门买包蜂糖或躺进棺材里长眠,荒会根据情况作出适当的反应,是皱一下眉毛还是彻底发疯,他的大脑有着精密且严格的考量。 须佐之男在他眼中就像一个等身的玻璃罐,伤痕和彻夜不归则是折得丑陋的纸星星。每看到一个崭新的伤口,每度过一个孤单的夜晚,荒就会往里面扔下一颗,然后经年累月地忍耐,直到星星超出了他的阈值,苦杏仁味淹没了他的生活,不安和焦躁堆积到已经无法再用皱眉和拥抱缓解的地步。 ……那么他就要做点出格的事了。 届时一切都必须发生改变。 “……吃完了吗?抱歉,我没注意。”作为须佐之男曾经的军师,荒至今保留了对其口头上的敬重。收拾掉不小心洒出来的饭粒,擦干净爱人吃得一塌糊涂的脸,荒端起了食盆,但留下还剩薄薄一层底的奶碟,直到须佐之男呜咽着,不甘愿地当着自己的面将这一点奶水也舔干净,才像教训宠物似的弹了弹他的额头,一并收走。 水流声短暂地响起,掩盖了须佐之男埋在臂弯里的抽泣。但荒不会放过他的一切,在须佐之男永远忽视的角落,这双沉着月牙的眸子始终都注视着他。 他在哭泣。荒面无表情地冲洗掉瓷碗边缘的泡沫,侧过头打量着那趴在地上不住抽搐的身体,雪白的胳膊紧紧抱着脑袋,像受伤的野兽,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的枪口。 真可爱。 在迈出这一步前荒从未想过原来英勇如须佐之男,也会有如此无助可怜的一面;就像他在目睹星星堆满玻璃罐之前,没有想过还可以往里面灌些别的东西。 ——比如委屈和愤怒。 “休息一会吧。”荒整理着须佐之男凌乱的额发,像没看到那未干的泪水似的,将人扶到沙发坐下,“然后带你去洗澡。” ——比如欲望。 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眉眼也从容地舒展开,仿佛他蹲下来不是在调整拴住爱人的脚镣,只是在为对方活动久未放松的踝骨。 过分的爱欲就像变质的蜜糖,粘稠地浇在玻璃罐里,密不透风地堵住了每一条缝隙;荒站在罐口,看着纸星星浸泡在他的糖水里,并快乐地感受到承接他的罐子变得沉重,再也不能离开。 荒清楚地知道这很糟糕,但这是大脑给他提供的唯一一条出路;而须佐之男,他有着过分正义感与责任心的爱人,在短暂的震惊和挣扎后,诡异地默许了自己的行为。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永远只是难过地看着他,像是觉察到什么,总是悲怜又遗憾地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可无论怎样都为时已晚。荒抬起头,漠然地对上须佐之男的眼睛。敏锐的处刑科长这次错失了时机,代价是不可逆的,他只能接受。 洗澡是须佐之男除上床外唯一不用戴着脚镣的时候,以往他总要借此机会大闹一场,但最近他安分了许多。或许是被捉住后,荒的表情复杂到让这个在情感方面迟钝过头的男人后知后觉眼下的境遇绝非对方一时兴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苗头却早已被他遗忘在每个四处奔波的夜里。 于是愧疚和责任感成了挂在须佐之男心里的锁铐,更坚固,更久远。 荒打开了花洒,抓着须佐之男的手臂走了进去,别好袖管像给宠物洗澡一样坐在矮凳上,大掌带着泡沫摩擦过爱人的每一寸肌肤。 清洗到私处时须佐之男下意识并腿想要逃走,然后被强硬掰开,看着修长的手指挤进不为人知的女阴,卡在两块肥软蚌rou间,用指腹和甲片摩挲刮蹭。清洗并不单纯,荒的动作别有用心,指尖会模拟性交的动作浅浅进出,直到藏在包皮里的阴蒂颤巍巍抬起头。 上面被恶趣味地穿了枚银环,去掉了盘绕的黄金雷影,只剩孤月繁星的婚戒看上去更像一种烙印。 “呼……呜嗯……”须佐之男有些畏惧地看着荒的手指穿过了环,被掰开的腿根开始颤抖,“不…荒……” 然而荒没有再侧耳倾听。绝大多数时候他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但当欲望浮上水面,有些东西就显得毫无必要。须佐之男的痛呼和请求让这个男人感到愉快,他发出类似兽类满足的叹息,另一只手抓住了爱人半勃的yinjing,同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