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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色海螺 (第8/8页)
给予湿重的吻,鼻息喷洒在细嫩的皮rou上,能听见黏腻哀怨的闷哼从那对唇瓣间逸出。这只幼小的人鱼意乱情迷之下终于展露出最为甜美的一面,迎着半妖累积了数百年未曾发泄的愤懑和欲望,它颤抖如雨后稚嫩的花苞,绽放着献上了它所能献上的全部。 ……但荒知道这孩子其实别无选择,即便没有惊喜似的讨吻,自己依旧会将它cao成非常诱人的模样。 伴随着宫腔的剧烈抽搐,大量guntang的jingye喷射进来,被玩弄已久的zigong早已疲于应对如此浓烈的雄性气息,只能机械地蠕动、绞紧,然后艰难地将分量极为可观的白浊吞纳,人鱼的腹部顿时鼓胀如怀胎女子,哪怕是最轻微的挣动都会传出明显的流水声;须佐之男哭得格外凄惨,它伸手捂住了肚子,不知所措地感受着不久前还平坦柔软的小腹在短短几分钟里迅速隆起撑大,皮rou被填充得能清晰看见上面青色的血管,它害怕至极,金色睫毛上未干的泪珠不断颤动。 很快荒的手掌也覆了上来,轻柔地抚摸着人鱼连呼吸都分外小心的肚皮。起初它以为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安抚,但随着腹部越发明显的压迫感,它开始不安。 “啊、啊……” 人鱼小声叫了起来,蹼爪勾着荒的一条手臂,却看着对方另一只手仍在不断下压,并最终骤然施力,直将它腹中的jingye全数挤出zigong,从yinjing和内壁的间隙中激烈喷射出来,其强烈的冲击逼得须佐之男无法抑制惨叫,如待宰羔羊般躺在荒的身下不停颤抖。 然而半妖只是托着它汗湿的脊背,将其捞了起来,维持着私处相贴的姿势紧紧相拥,愉悦地感受到伴侣逐渐回弹的腹部还在微微抽搐,像一头已经得到慰藉的恶兽,惬意地将脑袋放在人鱼肩上。 “不必担心,我不会再弄坏你的身体。”他声音温柔如醇酒,不住爱抚着对方骨节分明的脊背,每刮过一处凸起,便看到掌下的皮肤一阵克制不住的轻颤,“刚才都是必要的惩罚,好让你适应即将到来的新生活……我是荒,如你所见是一个半妖,但在此之上,更是你的伴侣——你的饲主。” 话音刚落,人鱼惊慌地感觉到体内的yinjing再度开始抽插。 “……好孩子。”荒亲吻着它的唇角,“接下来就不再是惩罚了。” 荒有一间藏室,专门用于存放数百年间他收集的一应珍宝。 东海珊瑚,极夜明珠,象牙玉雕……还有一座巨大的、镶着金边的水晶鱼缸,足足占了三分之一的空间,静静地陈放在藏室深处,水光晶莹剔透,泛着虹的色彩;当日光穿透水面照射到数米深的底部,在无数堆砌摆放的古船秘宝间,偶尔可见一抹漂游而过的亮色,携着一串气泡划向缸顶。 那是足以令所有收藏家欣喜若狂的藏品——一条幼年的、金发金瞳的人鱼,线条流畅的尾巴宛如纯金打造,白皙的皮肤上光斑摇曳,修长的蹼爪指甲圆润,精雕细琢的眉目温驯无比。 平日里它总是喜欢摆弄那些时常更新的珍宝,或者逗弄陪伴用的彩色小鱼,但只要水面上传来动静,它就会抛下手头的一切游过去,冒出水面亲昵地与作为饲主的荒耳鬓厮磨地接吻。 有时荒是给它送去食物,但更多时候会把它抱出来,带到卧室或者任何一个地方,与之忘情地水rujiao融,人鱼总会发出迷茫又幸福的叫声,并顺从地接纳住他的全部jingye。 荒从来不会限制这孩子的行动,但绝不允许它靠近海边,哪怕这条人鱼早已被去掉了最重要的那块鳞片,无法再适应深海,荒仍像忌惮着什么似的,对此严防死守。 没有人知道这究竟事出何因,就连人鱼自己也一头雾水——饲主待它温柔至极,性爱并非他们的全部,纯粹的抚摸亦能让它舒服到耳鳍都微微张开;但偶尔睡醒后荒会变得异常暴虐,脸色阴沉地将它拽出水缸,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交媾堪称粗暴,让人鱼忍不住想起那凄惨的初夜。 而每当这样的交合结束,荒总会圈着它温存许久,把玩挂它身上的,被做成项链和手链的海螺与鱼鳞,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直到人鱼因饥饿发出叫声或者别的情况。 荒称它为“须佐之男”,命名时毫无犹豫,仿佛理应如此。 荒从不会向外人展示这座鱼缸。 最近人鱼似乎有了身孕,饲主对它的管教越发严格。 ……这真的只是藏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