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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色海螺 (第4/8页)
之物——这让他忍不住哼起了歌。 曲调来自深海,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却不同于以往须佐之男呼唤同伴的歌谣,似乎要更加私密又更加哀怨,像在隐晦地渴求什么,让还在垂死挣扎的人鱼都停下动作,红透了脸颊,支支吾吾地转过头来。 荒注意到它的反应,却并未停止哼唱,如同全然不知一般,直到鱼缸彻底干净充水,才不紧不慢地回身,平静道: “是你用来呼唤伴侣的歌,对吧。早在很久以前,你就已经唱给我听过,然后在漫长的时间里,我学会了它,并最终猜中了它的含义。”荒看着因为语言不通而面露困惑的人鱼,眉头微皱,脸色忽的阴沉下来,“你这个连爱和喜欢都不敢直接告诉我的胆小鬼……” 说着他一把捏住须佐之男细嫩的脸颊,像在欣赏什么珠宝似的左右打量,手劲却大得要命,仿佛要将愤怒和委屈都借此发泄出去。 “只要我回应了你,你就不会死去,明明只要我能回应你——你这个胆小鬼,却连说都不敢说。” 怒火一瞬间冲上颅顶,荒改为双手掐着人鱼的脖颈,幼嫩的皮rou顿时在他指尖急促鼓动,蹼掌无助地扒着他的手背。尚且脆弱的生命发出了痛苦的喘声,单薄的耳鳍在尘埃漂浮的空气中不断震颤,人鱼曲起尾巴,感觉到意识好像即将远去。 须佐之男的哀叫可怜至极,荒却只是将它备受折磨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一阵快意闪过他的脑海,仿佛只要这么做,就能让对方也感受到数百年间自己的所思与所想;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这条装傻充愣的人鱼直面它早该直面的风暴。 然而在须佐之男即将毙命的边缘,荒最终松开了手。 这样不够。 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于是荒反而将它拥入怀中。 “……那就来感受一下吧。”半妖的王子将他的秘宝用双臂紧紧锁住,比夜色还要浓郁的长发铺散下来,仿佛寓言中可怕的瓶中魔鬼,“纠缠了我上千个日夜的爱欲和思念,当它们实际压在你身上,又会是什么模样。” 人鱼试图爬走,却被拖了回去。 它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荒的身躯笼罩下来,半妖的体格远比它高大,结实的手臂撑在两边,双腿轻易便固定了它的尾巴。荒将它翻了个身,骑在那单薄柔软的腹部,伸出手不断勾勒须佐之男的脸庞轮廓,摩挲上面零散分布的,还很细小的鳞片。 身下的这具rou体看似柔弱,却来自海中最顶尖的猎食者,有着连鲸鱼皮rou都能撕开的稚嫩爪牙,尾巴可以轻易驾驭足以掀翻船只的风浪。荒痴迷地抚摸着他的人鱼,没有放过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惊慌和害怕,这张在陆地都能引起轩然大波的容貌,现在正因对未知的恐惧而扭曲,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它亮起屠刀的自己。 ——就是这样完美的种族,竟然会有一个堪称浪漫的诅咒。 须佐之男看着荒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它不着寸缕的胸脯,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自己平坦的乳rou,正yin靡地转圈揉捏。年幼的人鱼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何含义,只呆呆地瞧见乳尖在爱抚下充血挺立起来,顶在荒温暖干燥的掌心。 人鱼有着哺乳期,但很显然现在的须佐之男还没到这个阶段;可它傻乎乎地望着荒,见对方一直锲而不舍地把玩,便以为是在索要奶水,于是试探着抓住荒的头发,将其往下拉直到嘴唇贴上乳rou,然后轻轻叫了两声,企图用这种方式讨好对方。 而荒也如它所愿地品尝起这单薄的身体,舌头在软rou上若隐若现,须佐之男能感受到粗粝的舌苔并不体贴地摩擦过粉嫩的乳豆,整个rufang都被囊括在高热的口腔中,吸吮声在室内清晰可闻。 它不由得将潮湿的蹼爪搭在荒的脑后,起先只是畏惧地抚摸那冰凉的长发,但很快便因为疼痛而收紧。须佐之男惊讶地看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男人,对方恰好也抬起眼皮,浅色的薄唇叼着它的rutou,正过分地向上提拉,将贫瘠的胸乳强行拽出小塔的形状。 人鱼忍不住发出求饶的哀叫,荒只是抬起手,再度镇压了它的挣扎。 ——这是个为“爱”所牵绊的怪物,一旦萌生爱意就等同被判下死刑,连海啸和风暴都无法击垮的生命,杀死它仅需命定之人的一次沉默。 “可我从来不会忽视你,更别提回绝。”荒愤恨地啃咬着口中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