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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总在跃跃欲试 (第6/7页)
,只得夹紧双腿蹭了蹭荒的被褥,让气味熟悉的布料聊以慰藉地磨蹭过亟待安抚的阴户。 之后的几十天里须佐之男仍然时不时地试图把荒拖进爱欲的陷阱里,尽管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被温柔回绝,可剩下的极小概率的如愿以偿总会让他士气大增,以至于始终都那么跃跃欲试又蠢蠢欲动,把和少年神使的求欢拉锯战有一出没一出地持续到了现在。 但直到今天须佐之男仍然不理解荒的选择。那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欢爱,顶多最后发生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意外,幼崽和自己都好好的,大不了以后小心一些,何必直接连亲热都免了呢。 生性豁达乐观的小黄金兽并不明白荒的顾虑。他显然对龙一无所知,只觉得这种生物美丽又强大,有着比自己更加坚硬厚实的鳞片,更加锋利尖锐的爪子,以及腾云驾雾、随性翱翔的能力,仿佛天与海都是为它们量身打造的乐园,殊不知在这些惹人羡慕的光环背后,龙亦作为残暴和凶猛的存在,笼罩在仰望它们的生灵头上。强烈的交配欲和占有欲让这个种族总是忍不住将最沉重的爱欲都施加在伴侣身上,汛期不受控制的汹涌情潮更是造成了不计其数的惨剧——即便是尚且处在幼年的荒,在交合时也常常情难自已地把须佐之男咬得遍体鳞伤,还必须竭尽全力地压抑着,才能避免把人弄得昏死过去。所以与其心怀侥幸之后懊悔不已,还不如把隐患提前扼杀在摇篮里,相较之下这的确是更为明智的决定。 但倘若能想明白这点,须佐之男也就不会那么锲而不舍地缠着人求欢了。怀着孕的小黄金兽可不愿思考这么多,被冷落就是被冷落,体内躁动的欲望也不会因此有半分缓解——他还是得想些办法。 然后他想起了前些时日荒带回来的人间流行的话本。 那还是他被神兽们撺掇着,好奇让外出的天乾顺便为自己买的——自从揣崽的秘密东窗事发,荒就时不时会离开一会,去月海聆听所谓的教诲。 月读是一个奇怪的老师。虽然和伊邪那岐大人一样对他俩的事心怀不满,却从未强硬地把借住在这的弟子接走,只会像这样隔三岔五地把人叫回去一趟,然后让其捎来一两段酸溜溜又阴阳怪气的留言,字里行间颇有自家如花似玉的大白菜被不知哪来的金毛小猪给拱了的怨念。然而荒从来不会念给他听,须佐之男也听不明白,眼里只有荒和荒带回来的伴手礼:装订成册的小说话本与亮晶晶的罐装糖果,在与世隔绝的沧海之源显得格外珍贵。 在这些种类繁多的故事里,难免有一两本会涉及到俗世情爱,在为男女主人公间的旷世绝恋感到牙酸rou麻之余,须佐之男亦学到了些稀奇有趣的东西—— “——白、无、垢。”他坐在草地上,腿边是刚翻出来的成堆的话本。他抓着其中一册翻开来上下左右地看了又看,一字一句地问道,“这是什么?” 蜷在旁边晒太阳的镇墓兽只是百无聊赖地打了个滚,rou垫在草叶间惬意地张了张,没吱声,连眼皮都没掀开半分。 须佐之男便揪着这头肥猫的后颈皮,用力把它拽过来些,然后把书直接糊在那张胖脸上: “你快看看嘛!” 伊吹只得烦躁地抬起半边眼睛胡乱扫了一圈,不耐烦道: “就是一种白色的衣服……话说回来,”镇墓兽舔了舔爪子,有些惊异地看着一脸懵懂的须佐之男,“你怎么老是缠着我?难道都这么久过去了,还在和那小子闹别扭?” 听出来对方话里有嘲笑之意,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须佐之男抿着唇,不太高兴地把册子放到腿上。 “才没有。” “没有的话就快些走开,别打扰我睡觉。” 黄金兽却发出了一声不情愿的鼻音。 知道如果不处理掉这个问题自己以后都别想睡好午觉,原本背对着这边的大猫一下又翻了过来,布满长毛的胖脸挤扁了压在草地上,半吊着双兽瞳,拖长了声音发出一声叹息。 “你就用上次的办法不就行了吗?” “他不干。”终于有了倾诉的树洞,须佐之男一股脑地把牢sao都倒了出来,“每一天每一天,明明我都那么邀请他了,他也看出来我忍得很辛苦,可就是不愿意。就算是要禁欲……但朋友之间不都是要相互帮助吗?我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