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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第7/8页)
中。 而真实之月,或者说来自另一个世界,却又被世界放逐的鬼魂,如同一位志在必得的猎手,沉默地占有着他本就有主的猎物——并决定给予不听话的新娘一点小小的惩罚。 让对方终身难忘的,惩罚。 荒像驾驭烈马一样拽住须佐之男那丝绸般顺滑的金发,让他的身体不得不跟随自己的动作前后耸动,柔软酸胀的xuerou被反复破开,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每次刚一退出,便又立马被顶入。在此之前,须佐之男从未被丈夫这般对待过,他惊慌失措地向前伸长了手臂,火上浇油地促使荒再一次将他镇压在身下,甚至紧接着,伴随一道明显的破空声,他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荒!” 黄金兽颇为委屈地转过头,兽瞳有些愠怒,却因为蒙着一层泪花,显得更是可怜。 “跑什么。” 预言神安慰似的揉捏着新娘那刚挨了一下的屁股,看着指缝间溢出的肥软白rou,在对方松懈之时,又是一掌上去—— 响声在夜晚中格外明显,须佐之男顿时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却控制不住追逐那xuerou里的快感,zigong收缩着,似是恋恋不舍地挽留荒的性器。可他疲惫极了,酸涩的身体几乎无法再维持跪趴的姿势,全靠荒拽着他的头发,才能强撑着支起双腿,承受身后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冲撞,并为此不断颤抖、抽搐,然后双眼翻白地面临高潮。 而很快,荒的胸膛紧贴下来,挨着他的脊背,将他上身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地吞吐性器,同时手臂勒住他的喉咙,逼着他昂起头,放那舌头进来侵犯口腔。 这让须佐之男恍惚间总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早已舍弃了人形,回到了作为兽类最原始的姿态,被他的雄兽压制着交配;作为处刑神的自尊让他总是试图寻回理智,而黄金兽的本能却时刻拉拽着他,令他堕落,诱他沉沦。 只要全部交付给身后的荒就好,只要将xiaoxue乃至zigong都献上去就好,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暂且不必去想,因为荒从来不会伤害他——只会舒服,只有快感,而预言神向来如此。 须佐之男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他的大脑从来就未清明半分,鬼影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让他迷迷糊糊地被身后的人jianian了一遍又一遍。神将很快满脸狼狈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去纠结是否还要撑着身子,他软了下来,而荒抬起了他的下身,仍不满足地反复进出,并且越来越快,大有射精的趋势。 “须佐之男。” “呼……呜嗯?” “别想再跑了。” 他还没能理解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荒便将yinjing用力顶到了他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将一股股的jingye喷射进被使用到红肿的zigong里。须佐之男抽搐着,被掰直了腿根,承受着源源不断的灌溉。半晌他困惑地呜咽一声,感觉到似乎还有其他液体一并被射入了体内,形成一道水柱,冲刷着敏感的rou壁,让射精变得更加漫长,逼得他不得不抬起脑袋去看。 然后便看着淡色的尿水连同浑浊的jingye,一同从他被使用得软熟的xue口中缓缓溢出。 “啊…啊啊……这、荒……” 他像是吓傻了,眼泪成串地从眼眶滑落,漂亮的兽瞳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女xue,感觉到那刚发泄完的yinjing很快又撑大了他的rou壁,将还未流出的浊液全数堵在里面。荒只是温柔地拭去了他的眼泪,就这么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房间里充斥着性交的气味,还有水液在zigong中因摇晃而发出的流动声,仿佛这里交缠着的并非两个人,而是两头不知疲惫,不知羞耻的兽类,只顾着追逐交媾带来的快乐,哪怕即将迎来崩溃。 ……自己被荒彻底标记了。 随着身体又一次被压回去,黄金兽被笼罩在荒的身影下,吐着舌头小声喘息,望着自己再也经不住丁点揉按的鼓起的小腹,忍不住这样想到。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论是作为神明——还是野兽。 他都被完完全全地标记了遍。 再一次被jingye填满肚子后,那颗金色的脑袋疲惫地倒在叠敷上,却又马上被捞了起来。须佐之男敏感地觉察到荒这是在讨要拥抱,于是抬起酸软的胳膊,勉力挂在对方身上,算作一个汗津津的回应。 荒埋在他的新娘体内,将脸埋入那颈窝里,嗅着已然染上自己气味的琥珀香,然后在对方痛苦的呜咽声中,又抬高了那绵软到聚不起半分力的腰胯。 - 真正的荒赶到之时,天约摸已经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