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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第4/8页)
不得立马将他卷进爱欲的漩涡中无法脱身一般,热衷于用最为毒辣的手段去折腾自己,让自己最好连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用身体去承接一波波的浪潮,直到这副神躯都濒临崩溃,涕泗横流地连连哀叫着乞求能被放过。 像这样缓慢温吞到几乎可以说温柔的手法,已经遥远到让须佐之男感到陌生,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初次交合的那晚——但习惯了汹涌汪洋的身体自然无法满足于潺潺溪流,武神大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为难地看着好像全然不知的丈夫。 “……荒?” 可预言神就像突然成了木头,只是盯着他,抚慰着阴部的手动作越发缓慢。 如同在暗示什么。 昏昏沉沉地,须佐之男终于想起了刚开始自己说过的话,如梦方醒地缓缓出了口气。他重新撑起身子,双手支在荒的身侧,任由金发像瀑布似的落在对方耳边,然后抬高下身,将柔软的yinchun对准那早已挺硬的yinjing,迎着荒暗暗鼓励的目光,贴了上去。湿热的蚌rou一触碰到柱身便向两边分开,guntang充血的蒂珠紧挨着性器血管突起的表面,惹得须佐之男发出一阵舒服的颤音,借着xue口足够的润滑,他开始前后蹭动起来。 习惯了承受疼痛的神将却对忍耐快感不甚擅长,整个阴部都被炽热的温度包裹着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表情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眉毛难耐地皱起,整副眉眼潮热起来,汗水密布在他神纹闪烁的额头,洇湿了鬓发,粘腻地贴在脸上。 “呼…呜……” 荒满意地看着他的新娘如同荡妇似的骑在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对足袋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不住地摆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喘息。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得到过足够细致的开发,尽管其主人还很羞涩,却知道该如何获取快感,让神经一点点融化在逐渐增强的欲望中。 可这位预言神的表情并没有因此有任何自豪之意,反而阴沉无比。他死死盯着须佐之男撑在旁边的左手,盯着那根在昏暗的室内依旧轮廓美好的无名指,此时正因为越发强烈的舒爽而用力地绷紧,指节像是要从皮rou中挣脱出来似的,不住地颤抖。 荒缠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尖锐的指甲危险地陷进皮肤的褶皱中,让那手背上的血管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刺破。 与此同时,须佐之男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蚌rou挤扁了紧贴着性器,舌头有些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唾液包不住了从舌尖掉落,甩在荒的胸口,像是极为火热,烫得那几块龙鳞都张缩几下。 然而就在他即将崩溃之时,荒却突然抵住他的腹部,制止他继续汲取快感。高潮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须佐之男发出一阵格外难受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儿哭腔,不住地夹紧了荒的腰,膝盖磨蹭着,焦急地渴望释放。 “快、快让我…呜……要去……” “忍着。” 须佐之男猛地抽了一下。 荒阴沉地看着他,相扣的那只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那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面还有长期被戒环束缚留下的印记——一圈微微凹陷下去的皮肤,昭示着拥有它的人与伴侣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气息冰冷的预言神捏了捏那块单薄的皮rou,同时更加强硬地制止了对方试图偷偷高潮的行为,并警告似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以前你好像没怎么被限制过。”面对着须佐之男泫然若泣的脸,荒说道,“来试试吧。” 然后不顾对方堪称哀鸣的叫声,他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自己反而压了上去,腿根卡着那纤长得脖颈,手指轻松撬开本就张合着不断呼吸的嘴,用勃发的性器,将人即将出口的哭喘和哀叫全都堵住,让须佐之男只能呜咽着,委屈地吞回去。 然而与其主人的痛苦截然不同,口腔娴熟地接纳了闯入的yinjing,内壁不断收缩吮吸,如同排练过许多次一般,甚至放松了喉咙,让冠头一往无前地深入,将本就敏感的软rou刺激得一阵干呕,挤压得荒发出舒适的喟叹。 须佐之男那只差临门一脚的xiaoxue饥渴地等待着再一次得到抚慰,双腿在荒的身后压抑不住地互相磨蹭,膝盖时不时地顶着他的腰窝,勾引似的邀请;而那对金色的眸子蓄着泪花,万分困惑地迎上荒的目光——相比于看自己因为忍耐而痛苦,丈夫明明一向更热衷于欣赏他沉溺在剧烈快感中无法自拔的迷乱模样,可是现在从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黄金兽总感觉其中酝酿着来历不明的怒气、愉悦以及—— 嫉妒? 然而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须佐之男便被嘴里的性器顶得双眼都忍不住上翻,脑袋跟着荒的动作一耸一耸,缺氧的感觉让本就昏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