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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总是在踌躇不决 (第7/9页)
着那受痛的尾根,看到那两瓣臀rou止不住地颤抖。 须佐之男无助又困惑地看过来,问这是要做什么。 少年神使却没有回答,只是抓着那柔软的腰肢,身体紧贴着小孩单薄的脊背,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随后那两根份量可观的龙茎便双双抵住了湿润的xue口,然后在小黄金兽痛苦的尖叫中慢慢挤了进去。 荒及时捂住了那哭叫连连的嘴,不让声音传得更远,同时拇指不断安抚地摩挲着那流满泪水的脸颊;天乾的闯入令那些软rou惊慌失措地纷纷紧缩,却又被强硬地撑开,只能小心地颤动和吮吸,以服侍这位有些粗鲁的客人。 汛期的坤泽忍耐度总是非常优秀。尽管须佐之男被撑得快要以为自己马上要从中间裂开,身体却还是很快适应了荒的大小,转而开始极尽缠绵地绞紧,并伴随着敏感点被擦过后舒爽的痉挛,分泌大量黏稠的清液。 从未被人造访的xiaoxue甫一接客便是如此硕大的两根,xue道被彻底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只能顺从地吞吐着性器,承受每一次进出带来的巨大快感。 小黄金兽塌着耳朵,整个人埋在柔软的草叶间,嗅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被荒的龙茎插得两眼翻白。他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连带着柔软的蚌rou都被挤得不断溢出爱液,随着荒的顶弄反复碾压上凹凸起伏的草坪,留下晶亮的水光。软绵的胸乳也被压出了青涩的弧度,敏感的乳豆在草根处摩擦,传来阵阵生硬的疼。 须佐之男很想要随着越发激烈的快感挣扎几下,可荒始终都压在背上,用浓烈的雪松香诱引他浑身绵软,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成熟的时候,于是用尚且年幼的身体去承接那排山倒海般的繁殖欲,纵容粗硕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不断进出。 荒撑起身,抓着那手感舒适的尾巴,配合着腰部的每一次挺动向后拽去,让柔软的臀rou随着撞击而震颤。他看着身下那软塌塌的躯体,白嫩的皮rou上布满汗水,脊背绷紧了,形成流畅的弧度。那头柔顺的金发一次次地扬起,黄金兽特有的尖耳向后撇着,正因为其主人的胆怯和舒爽轻轻颤抖。 而当荒松开拽着尾巴的手,自上而下地去抚摸其凹陷的腰窝,对方就会下意识地抬高屁股,被插得烂熟的xiaoxue渴求地追寻着他的yinjing,一副迫切想要交合,想要受孕的痴态;同时情难自已地仰起脑袋,那张被紧紧捂着的嘴叫不出来,便只能yin靡又惹人爱怜地跟随着荒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呻吟,叫声和信香一样勾人心魄。 “呜…唔嗯……嗯…嗯……” 那双金色的眸子失神地望着光影交错的樱树,泪水决堤般夺眶而出,收不回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荒的掌心,暧昧地留下粘稠湿痕,热气不断倾洒。 ——就像一只漂亮的,亟待cao弄疼爱的雌兽。 少年神使克制不住地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听着越发激烈的水声和rou体碰撞声在附近传开,汗水从他额角甩落,尽数洒在身下幼嫩的躯体上。不合时宜的汛期催熟了他的友人,让他得以见证对方从未外显的yin乱姿态,而欲望勃发之时,荒亦不受控制地感受着自己的灵魂也仿佛要堕落在这极尽缠绵的性事交合中。 他急切又温柔地呼唤着须佐之男的乳名,却粗暴地一次次顶撞那窄小的xue道,如中了魔般开凿着那紧闭的腔口,在小黄金兽越发可怜的哀叫中一点点将那里撞出一个小缝,龙茎尖锐的冠头撬开了那rou环最后的抵抗。 然后欣赏着那哀怨的哭声,在xuerou疯狂的紧缩中,将两个冠头不容抗拒地都插进了坤泽更为柔嫩的生殖腔。 须佐之男抓着捂在嘴上的手,瞬间爆发出痛苦的喊叫,同时浑身激烈地挣扎,xuerou抽搐又痉挛,像是要死去一般,在荒的身下无助地抽泣着,xue口喷出大量爱液,湿漉漉地淋在腿上。 琥珀香如同被引爆一般瞬间朝四周散开,掺杂着雪松味的信香让本就灼热的空气更加guntang。荒终于忍不住将冠头全数挤进生殖腔中,下体紧紧地与须佐之男相贴,同时根部迅速膨胀成结,将本就辛苦的xiaoxue又撑大一圈,然后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 这是一个漫长的仪式,极致的快感让荒放开了对须佐之男的束缚,龙只是紧紧地将他的猎物抱在怀里,面色绯红地感受着自己的yinjing正在湿热的zigong里播种,湍急的jingye冲刷着柔软的内壁,逼出小黄金兽无法压抑的浪叫,听着格外满足。 两具青涩高热的身体倒在草地上,四肢如懵懂野兽般亲昵地纠缠着,下体附近的草叶上满是浑浊的黏液。被双臂死死锁住的小孩浑身止不住地痉挛,只能张大了嘴喘息着,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由着半软的yinjing意犹未尽地继续在xue里进出。 等到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