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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花 (第2/7页)
正有些紧张不安地用手指绞着衣服,明晃晃的大眼睛在两个成年人之间左看右看。他对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全然不知,却又好像隐隐约约有所感觉,金黄的眸子不住地眨动。 一般的妓子被赎身时没有验货一说,但眼前这个显然还是稚童,适用的规则便是另一套;因而无论恩客愿不愿意,为了妓院的信誉,总是免不了这一轮的。 荒站在那把椅子正对面,将坐在上面的小孩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侧过头,看着欲言又止的老鸨,灰蓝色的眸子在如墨的长发下看不清神色。 “我自己验,你且出去。” 见女人还在犹豫,他掏出半块光亮的银锭,在掌心上下抛了抛,然后扔向了那边,再次说道: “出去。” 没有传来沉重的落地声,女人的笑声反倒明快起来。金钱总是能迅速解决绝大多麻烦,那掐得甜腻的嗓音一改前态,谄媚地说了几句吉利话,便随着其主人退出房间而销声匿迹。 于是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俩人。 “你叫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会,荒冷不丁问道。 “素、素素?” “不是花名。你本来叫什么?” “须佐……”小孩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眼前这个人突然问这是要做什么。半晌,他动了下身子,抓着衣摆的手猛地攥紧,又放松下来,慢慢挪到领口处,开始试着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抬起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手指颤抖着拉开绑紧的腰带。 柔软的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同样璀璨的眸子,只能看到底下樱色的唇瓣抿紧了,整个人rou眼可见的紧张。 因为性格调皮又经常犯错,老鸨一直不放心让须佐独自侍奉客人,所以很多风月场上的黑话和潜规则他都一概不知;但这孩子又向来好奇心重,总会出于兴趣偷偷跑到屋顶上,要么掀开瓦砖,要么吊在窗外,偷偷将那些隐晦又充满rou欲的对话懵懵懂懂地塞进脑袋里,有些一知半解,有些完全曲解。 因而哪怕从来没经历过,对于何为“验货”,须佐也有自己的理解。 ——反正就是要先脱光了给人看。 于是哪怕顶着荒那让人难以招架的凝视,须佐依旧硬着头皮将自己扒得精光,纤瘦赤裸的身子不着一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他看了荒一眼,想了想,将腿分得更开,膝弯搭在扶手上,就这么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为隐秘的部位全然展示出来。 于是那休憩在细白柔嫩的腿间,形状饱满的rou花便大咧咧地映入荒的眼帘,含苞待放。 须佐有些羞涩,他小心地观察着荒的表情,看见对方似乎不为所动,便有些着急地伸手抓着那垂在一边的手指,生疏地试图煽动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就像jiejie们做的那样,放软了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格外的甜腻: “您、您要摸摸看吗?”他绞尽脑汁地胡乱邀请道。每次沐浴时“mama”总是说自己与别的孩子不同,同时露出非常高兴的表情——想来多出来一个器官是件好事。于是他拉着那比自己宽了不知多少的手,一个劲地往私处送,讨好道,“您是为了这个来的吧?那就请…请‘验货’吧。” 说着他鼓起勇气,将那粗糙的手指贴上柔软的蚌rou,感受着那块皮rou紧张地收缩,却有些茫然,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办。 但很快这只手的主人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荒面无表情地蹲了下来,身子正对着他的腿心,用两根手指抵着那小小的rou缝开始细致地上下摩擦。 荒的手掌足以包裹整个女阴还绰绰有余,因而只需两根指节便挤满了须佐腿间那窄小的间距。那指腹上粗粝的厚茧不轻不重地蹭过那柔嫩的蚌rou,甚至偶尔会挤开那窄缝探进软热的内里,被两边肥厚的yinchun夹着,却让更加敏感的尿道口和阴蒂都暴露在陌生的指尖下,经受那折磨一般的磨蹭和挑逗。 然而处子xiaoxue干燥,这样的抚摸总归有些疼。荒抬头看着须佐有些不适的表情,便抽出手指转而伸进自己口中,用唾液将两指打湿后,再次贴上那微微打开的女xue,将蚌rou涂抹得水光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