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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影荡漾的梦兰之池 (第4/7页)
种方式青涩又隐晦地告诉他的丈夫:就是这样,做得很好。 荒不住地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庞,不断加深的吻让他的爱妻逐渐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栗,发出可爱的黏糊的呻吟。时隔这么多天,须佐之男仍然没学会换气,荒不得不在他即将窒息时放过他的口腔,等他急促地呼吸几次后,又不容拒绝地再度侵犯,仿佛他的妻子已然成为了他的所有物,无论是爱,灵魂,命运,还是这具rou体,都要为他所掌控。 荒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小山般压在须佐之男身上,考虑到小黄金兽已有身孕,他小心地避开了那起伏的鼓起的腹部。荒眯起眼睛,在接吻的同时审视着须佐之男——他的星星,他的妻子,他那可怜的年轻的小mama。对方是那么幼小,纤细,好像刚刚睁眼的猫崽,叫声都还非常甜腻,却被关在这座春色庭院里,浑身上下都被品尝了无数次,甚至脆弱的zigong都孕育了生命,把那薄薄的肚皮撑起一个色情的弧度,只要轻轻一摸,就会激动得直打颤。 他的幼妻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布满了过去欢爱的痕迹。荒总是在自责,总是在克制,可是须佐之男仿佛是一面能够照见他内心最深沉、最黑暗的欲望的镜子,每一夜都依偎在他身边,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试图宽慰他的痛苦,解放他的灵魂。 须佐之男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些yin荡的方式来取悦自己了?荒一边将舌头从妻子的喉咙里拔出,听着对方如释重负的哭喘,一边解开了裤子,将早已勃发的yinjing送到他嘴边,用冠头不断拍打着那红肿的嘴唇,将渗出的粘液涂抹在上面。 直到他的幼妻顺从地再度张开嘴,用小小的口腔和舌头将粗硕的yinjing迎进来,湿热的内壁体贴地服侍着。 “……好孩子。”荒难耐地皱起眉头,手掌温柔地爱抚着须佐之男被撑到鼓起的腮帮,“还能继续吗?” 小黄金兽没法说话,于是用手握住性器没插进来的部分,有些生疏地抚慰着,漂亮的眼眶微微弯起。 ……须佐之男的确是学坏了,竟会这样笑着邀请自己侵犯他。 荒抿着唇,将那些顾虑和纠结暂时抛到脑后,开始在妻子温暖的口腔里抽送。他控制着力道,骑在幼妻单薄的躯体上,粗硕的yinjing不断地进出,每一次顶到那柔软的喉口,都会激起须佐之男的剧烈颤抖,仿佛马上便要承受不住。荒扶着妻子的头,迎着那蓄满泪水的眼睛,一下一下地侵犯、使用他的喉咙,逼迫那小巧的部位收缩,给冠头带去无上的享受。 小黄金兽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随着抽插而前后不断耸动,感受着属于荒的气息扑面而来。雪松香混合着yinjing独特的麝香,将他的脑袋熏得晕乎乎的,只知道用手爱抚着无法插入的部分,或者抓住荒紧实的大腿,将自己的口腔当做小小的rou器,好服侍着荒达到顶峰。 yinjing越发激烈地使用着须佐之男的嘴,顶出可怜又诱人的呜咽,很快让年幼的妻子无心再去按摩性器根部,只能死死攀住卡在自己脖子两侧的大腿,纵容那凶器为难他的喉管。 “呜…嗯……” 没有被束缚着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须佐之男颤抖着夹住荒脱下来的衣物,布料抵着柔嫩湿润的xiaoxue,摆动窄胯不停磨蹭着。 可他的爱抚太过生疏,直到荒在他口中激射,guntang的白浊灌满了口腔,他的xiaoxue也只是变得汁水淋漓,尚未高潮;就连前端也是坚硬地勃起着,粘液流满了整个柱身,却迟迟未能释放。 荒从须佐之男嘴里缓缓退出,yin靡地拉开一根白丝,妻子的嘴还张着,里面满是属于自己的jingye。鬼使神差地,荒伸手合上了那张鲜红的小口,诱哄着他的小妻子将其全部吞下。 于是他亲眼看着须佐之男闻言乖顺地开始吞咽,窄小的喉咙一点点让那粘稠的jingye流入胃里。过量的白浊让小黄金兽颇为困扰,可他依然努力地滚动喉结,直到最后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吃了进去,少年再次张开嘴,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做得很好,辛苦了。” 荒抚摸着幼妻的脑袋,以示赞赏。 “荒、荒大人。”而他的爱人红着脸,抬高了点下巴,羞涩地索取报酬,“想要…亲亲……” 而荒自然不会吝啬。 那是一个分外温柔的吻。舌头体贴地抚弄刚被粗暴对待了的口腔,嘴唇缠绵地吮吸柔软的小舌,仿佛在安慰刚刚被吓到的小兽,每一项进程都格外柔情似水。 须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