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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命运踏着月色而来 (第5/7页)
眉眼平静又冷酷地看着祂的新娘,“我不介意先完成仪式,以便让你更轻松、更自然地陪伴和服侍你的丈夫——曾因为失去了用途,而被众人抛弃,在海底沉默数万年不见天日的,我。” 追寻了数年的答案就在刚刚,被事主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揭露。须佐之男挣扎着动了动眼球,却看着荒再次凑近,祂按着他的脑袋,冰凉厚实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贴上了他的眼睛,从湿润的球面轻轻舔过。 这感觉太过怪异,而荒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不适就停止,反而不断地,用那条异端的器官,去侵犯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两只眼睛。出于眼球仿佛要被吞食的担忧,须佐之男忍不住浑身发颤,他试图发出一些声音,去阻止这位神明。 可他的身体还没有从未知恐怖的压迫中醒来,他的声音就像幼猫的哭叫一样无力,荒桎梏着他的四肢,将他捞起来,牢牢箍在怀里,他便只能颤抖。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须佐之男目不能视,无助地感受到眼眶里承接不住的唾液和眼泪正源源不断地溢出,沿着脸颊滴在胸前。可荒就像粗壮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除了接受和忍耐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品尝完须佐之男眼睛和泪水的滋味,荒体贴地为他抹去了多余的液体。现在那双金色的眼眸变得水盈盈的,像一汪多情的池塘。 荒看了他一会,俯身吻上他的嘴唇。这种人类独有的表达爱欲的动作也被这位古神学了去,而祂的确是个聪明的学生,祂用手逼迫须佐之男张开嘴,然后便将舌头伸进去,尽情搜刮对方口中的唾液,肺里的空气,随意侵犯脆弱的喉道,挑逗对方青涩的舌头。 须佐之男被祂紧锁在怀中,乌墨似的长发垂下形成天然的牢笼,将祂的新娘密不透风地困在自己的怀抱里。在这样的囚笼中须佐之男无法挣扎,亦不能拒绝,他所能做的就是顺从地仰起头,张开嘴,接受来自新婚丈夫的疼爱。 直到他快要窒息,破碎的声音从他饱受侵犯的喉咙里挤出: “啊……呜…放……放、我快要……!” 荒能感受到,手下这具身躯正因为缺氧而剧烈颤抖。这让祂产生了一丝怜爱的心情,于是仁慈地退了出去,包容地看着须佐之男大口喘息。 隔着一层窗帘,月光与星光诡异地落在须佐之男的脸上,仿佛被打上了一层浅浅的印记,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已然成为了神明的新娘。但荒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只有在他的灵魂上都打上足够深的烙印,须佐之男才会成为祂合格的神后。 而神明知道该如何为这段关系系上保险的缰绳。既是夫妻,那便用爱欲来浇灌这个人吧,用能够使人疯狂的快乐令他沉醉,用无尽的缠绵让他忘乎所以。久而久之须佐之男会习惯荒的爱惜,乃至主动去追求它。 于是荒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须佐之男的衣服,而祂也派出了触手去解决剩下的裤子。这些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触手极为敏捷,很快让祂的新娘赤裸地暴露在祂面前。 荒的目光停留在须佐之男尚且疲软的性器上,于是将人类抱起来背靠着自己的胸口,然后便伸出手目的明确地握住了他的yinjing。 “呜……” 脆弱的部位被他人掌握,须佐之男痛苦又不安地缩起身体,却立马被荒掰直,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躲避。 触手适时地也缠了上来,包裹住荒的手无法覆盖的部位,然后二者颇为默契地律动起来。 整个yinjing都被陌生又黏腻的事物给缠绕着,触手上成排的吸盘不断吸附又脱离敏感的性器表面,很快须佐之男便感觉自己仿佛浸泡在温暖的水中,热液源源不断地往下腹聚集,绝妙的舒适和行将释放的急迫让他忍不住在荒的怀里失态地挺腰摆胯,同时低声哀叫。 “啊…呜……呜嗯……嗯……” 恐惧带给他的不安似乎也随着愈演愈烈的快感而有所消退,须佐之男紧紧贴着荒,贴着给他带来灾祸的未知神秘,感受到自己在性器不断遭受摩擦和爱抚下,即将迎来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呜…啊啊啊……!” 荒也并不吝啬,宽容地看着祂的新娘在祂怀中被送上爱欲的顶峰。同时伸出手,怜爱地把玩对方因为太过舒服,稍稍吐出的一点舌头,将它拉出来,用指腹按压,揉捏,甚至双指伸进去,以深喉的方式玩弄妻子的口腔,逼出一串黏糊的哀鸣。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