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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汤沃雪(万字高H) (第6/7页)
绞紧。他终于舍得放开义父的唇,仰头哀哀地哭叫一声。湿热的yin水完全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打湿了他们之间相连的地方。前端也因着雌xue的刺激而连带着高潮了,浓白的精絮大部分落在了月泉淮的衣服上。 ——还有一部分落在了义父的脸上和身上。 岑伤呆住了。 他意识到是自己弄脏了义父,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性欲一瞬间全部消失。惊慌失措下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擦干净,却被月泉淮抬手挡住。义父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他只是眯了眯眼看向岑伤,一字一顿道:“舔干净。” 这责罚没离开床榻,终究算不得数,岑伤虽然清楚,但还是觉得自己有几分可耻——他在被义父瞥那一眼时有了感觉,方才消失的欲望成倍的卷土重来,也不知仍埋在自己体内的义父有没有感觉到。 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岑伤虽然这样想着,但其实也同样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医治,就让他一直爱着义父又何妨呢? 他试探性地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落在月泉淮脸颊、下巴和脖颈处的精水。其实他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洒落在衣襟上,真正落在义父身上的并不多。但岑伤还是借着这个由头贪婪地吻过义父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舌尖舔过义父脖颈处的伤痕,虽然很想就这样留下一个印记,但最终还是没敢这么做。 他本来都已经因为犯了错冷静下来了,可义父身上独有的松柏香片气息让他又有几分迷醉,即便是这样的肌肤相亲也无法阻止他愈发饥渴,含在xue内的性器时刻提醒着他引诱着他。 他想被义父cao,cao到嗓子说不出话,昏昏沉沉,不知天地为何物。能将他cao得下不来床最好、今夜就让他怀上第二个孩子也不错。 岑伤最后几乎是攀在月泉淮身上,用柔软的乳rou蹭着义父的身体,既像讨赏,又像哀求,声音却又同样压的很低,似乎是在极力地克制:“都、都干净了……义父……” 他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可此刻连一句简单的“cao我”都说不出口。义父看都不看他,似乎并不想理解他在说什么,岑伤的心绪百转千回,最后只得迂回道:“求义父、射进来……” 曾几何时,岑伤在月泉淮的眼里是忠诚、伶俐又精明的,至于其他的有关于岑伤的更多事情月泉淮也没试着去了解过,只觉得他能做好自己安排给他的任务便足矣。 那时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存在更多的关系,月泉淮不会想,即便是处心积虑的岑伤也不敢想,可人生际遇本就是奇妙的。若是告诉刚刚收下岑伤为义子的月泉淮,你以后会为他准备一场婚礼,月泉淮大抵会嗤之以鼻;若是告知岑伤你以后会成为宗主夫人,他大概也会一剑斩了对方,说他妖言惑众吧。 事实上岑伤现在依旧是忠诚又精明的,只不过他在床上的表现确实总能超出月泉淮的预料。他的新月卫之长,他亲封的小遗仙,平日里冷漠又阴郁,在床上却浪荡又粘人。 他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是在自己大发慈悲为了缓解他的药性第一次睡过他之时?还是在第一次内力实验之时?又或是他通过新月卫的考验,来到自己身边之时? 难道,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一直以来,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他都将那深不见底的欲念隐藏得极好,甚至瞒过了拥月仙人,最终一步一步成为他身边最为特殊的存在。 月泉淮不屑通过所谓御人之术来笼络人心,但他也向来不会亏待忠于自己的人。岑伤那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与哀求他自然明白,于是月泉淮只是命令着岑伤摆好了一个更适合他的姿势。 岑伤跪趴在床上,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微微打开,露出了刚才被义父又是戏弄又是cao干被玩得肿起来的雌xue。 这个姿势完全无法让岑伤选择愿不愿意,总之被迫抬起臀部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义父。他同时也有些害怕——若是不能看到义父的脸,他怕他会猜错月泉淮的情绪。 他刚才已经做了冒犯义父的事情了。 只不过这个姿势倒是方便月泉淮将他看了个清楚,这“清楚”里自然包括岑伤腰背处留下的一处伤痕。无需仔细分辨,月泉淮便认出那是他的名字,一个清晰可见的“淮”字。 似乎无需问岑伤为何会在腰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月泉淮用手指来回摩挲岑伤腰间那一处微微凸起的肌肤,直到身下人痒得几乎要撑不住身体才收手。 岑伤能清楚地感受到月泉淮一点一点进入自己并占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