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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汤沃雪(万字高H) (第3/7页)
不散他脸颊上的燥热。 龙泉府的春末,终究还是有些太热了。 等他走到义父卧房的门口后,那个人立刻知情识趣地离开了。岑伤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一个轮值的月泉宗弟子都没有,想来是被义父提前遣散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敲了敲门,很快便也听到了义父允他进来的声音。 好不容易平复好的心绪随着义父的声音又一次被搅乱,岑伤的手都在抖,他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穿着一件宽松睡袍的月泉淮,他正站在窗边,负手而立。屋内虽然没有垣虚宫内那般披红挂绿喜气洋洋,但之前也不怎么会在义父房间出现的红也证明今天发生的一切并非是岑伤的幻觉。 他走了过去,跪在月泉淮身侧。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问起。为什么义父会与他成亲?义父又是何时开始计划这件事的?为什么要一直瞒着自己? 可太多话要问,他偏偏又在此刻卡了壳,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总不能问:“义父,您找我成亲?” 月泉淮没有怪罪他进来一言不发,只是道:“虽说是成亲,但其余的事情就不必做了。老夫不拜天地,想来你也不会想拜什么父母。” 岑伤听话地站了起来,月泉淮则伸手将窗户关上,然后让岑伤跟着自己进了内室。桌案上摆着一个玉壶,旁边还有两只缠着金色松枝纹路的酒杯,岑伤蓦地明白这桌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不可能让月泉淮倒酒,月泉淮左右也没有这个意思。岑伤只好颤着手将酒杯斟满,之后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那酒是什么滋味他不记得了,他倒是记得义父的睫毛有多长,他身上淡淡的松柏冷香又有多么诱人,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贴的这么近,可是追溯起来怎么也要到八年前。岑伤全然没发现那一杯烈酒下肚后自己直接面红耳赤,双眼迷蒙。 他酒量也没有那么不好,只是现在除却一杯烈酒外还有月泉淮身上的香气在作祟,他是因为这二者加在一起才醉的。岑伤很快就有些迷糊,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成婚,合卺酒后,是不是还有下一步? 想到这里,他眼角泛红,悄悄看了义父一眼。 他的身体在初次接受月泉淮的恩泽之前也并不青涩,毕竟他总是会偷着自慰。而那之后他又被义父用内力毫不留情地调教过,身体早就已经完全熟透,很容易就会流水和高潮,自然也很容易欲求不满。 但是在失去义父的八年时间里,他只用手疏解过欲望——可毕竟只是手,完全无法替代月泉淮能给他带来的极乐,于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所谓洞房花烛,几乎立刻就湿了。 “义父……”岑伤知晓在这种事情上他得主动些,毕竟月泉淮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很深的欲念,可他不同,他当初能忍耐八年,全因他知道自己是义父的所有物,旁人休想染指,可若是现在他还不能——他做不到,没有义父的雨露恩泽他就会死的,于是他又跪下了,借着醉意壮胆,趴在月泉淮膝边,斟酌字句来求欢,“我想要义父……求义父怜惜……” 月泉淮并非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他若是当真不把岑伤当人看且吝啬于实现他的愿望,今天的所有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于是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绯红,双眼深陷情欲的义子,略一颔首:“到床上去。” 这便是应允了。 还没待月泉淮如何,岑伤身上的衣服便已经一件都不剩了。他自觉没脱那么多,沉溺在情欲当中的他哪知道剩下的衣服几乎全被月泉淮cao纵着内力悄悄褪下,丢到一边去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旧习?曾经也常常是岑伤被内力搞得狼狈不堪,衣衫凌乱甚至一丝不挂,而月泉淮的头发甚至都没乱。在那种情况下,月泉淮越是淡然,岑伤受到的刺激越大,仿佛只有他一人在不知廉耻的情动,只不过后来他也慢慢习惯并接受了自己的yin乱。 反正……不管他有多大的反应,也只有义父会看到。只要义父不责怪自己,那就没有关系。 岑伤的身体与八年前比起来也大不相同了,原本只是少女般微微鼓起的奶包八年后隆起了更多,倒也好理解,他毕竟已经生过胭胭了;这几个月月泉淮又好吃好喝地找人伺候他养伤,且不要求他做任何事,因此岑伤丢的rou也慢慢长了回来,只不过这些变化都隐蔽地藏在他的衣袍之下,如今不着寸缕时才都显露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用牙轻轻解开了月泉淮睡袍上的腰带,义父浑身上下都很漂亮,自然包括了这一处。岑伤悄悄吞了口口水,张口将义父半勃的性器含入自己湿热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