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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 (第2/6页)
遇见两个贵人,两位绝非党国那些迂腐之人可比之!今生皆愿为白长官赴汤蹈火! 白复成低下头看着他的双手,闭上眼睛,嘴角上扬,他缓缓将手抽出,娄悦中看着白复成闭着眼睛,脸上神情有些茫然,开口问道。 娄悦中咱们要去抓人吗?白长官? 白复成微微摇了摇头,他睁开眼睛,缓步走回桌上脱着自己的外套,他笑了笑,侧头看向娄悦中说道。 白复成不要轻敌,共党绝不是省油的灯,我去勘察地形,免得兄弟们受到陷阱,白送性命,我们要制定一个完整的作战计划,到时候你跟着我一块去,我换衣服,你出去。 娄悦中一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白复成走到衣架前,他侧头看向办公室门口,眼珠动了动,一下将手中的长衫扔在地上。 他一抬桌前的椅子,屏住呼吸轻轻一放,他的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握住墙壁上蒋中正的相框,他又侧头一看大门玻璃上模糊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将蒋中正的相框摘下,他不时咳嗽几声,掩盖着木头发出的声音。 白复成从木板后拿出几张纸,眉毛一挑,他用嘴咬着纸,轻轻将蒋中正的相框挂回墙壁,每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都令他心提到嗓子眼。 娄悦中看着门逐渐打开,只见白复成身上穿着长衫挂着白色围巾走出办公室,白复成将门一关,侧头望着娄悦中微微一笑。 他伸开双臂,身体一转圈,丝丝缕缕白光划过长衫上的褶皱,娄悦中侧头看着白复成的背影,他上前几步喊住白复成。 娄悦中长官!要我跟着您一块去吗,我担心您得安危! 白复成停下脚步侧头一看娄悦中,手指在腿侧微微一动,他笑了出来,抬起手一指娄悦中,娄悦中一皱眉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灰尘,白复成开口说道。 白复成你一难民跟着我一土豪绅士算怎么回事?我自己一人去,你啊,回家换件衣服,刮刮胡子,洗个澡去。 娄悦中露出一丝微笑,一点头,白复成扭回头,大步走出房间,滴滴嘟嘟的电报声愈来愈微弱,娄悦中的笑容逐渐收起,眼神透着一丝担忧。 一个浑身惨白,发丝雪白的婴儿在床铺上趴着,他睁着眼睛,瞳色在黑暗的白光里呈棕色,他不时向前爬着,手指屈着,咿呀咿呀地向前伸着,逐渐碰到一个人的后背。 只见两个人坐在床边,他们侧头看向身后那惨白的婴儿,神情格外复杂,一个人缓缓抬起手捂着眼睛,重重叹了口气。 黑白色的人躺在床上,脖子上满是血汗,她一下挺起身尖叫一声,床单的褶皱发着颤,她嘴唇发着抖,恍惚的脸逐渐恢复彩色,她含着泪光的眼珠一偏,颤声说着。 孟谭喜为什么…咱们会有一个怪物… 惨白的手掌在半空微微动着,几根手指缓缓一屈,只留下一根手指,仿佛轻轻地拨弄着什么,孟谭喜双手抬起捂着自己的眼睛,她嘴唇发着抖,缓缓张开嘴哀嚎着,泪珠从掌下流出。 黑白色的鸽子毛粘在青石砖上,绒毛在风中微微发着颤,一声声风铃回荡,孟谭喜身边的人缓缓将手锤落在腿上,他眼圈发着红开口说道。 李九吝咱们不能让他出门,一出门,咱们家就要被定上出妖人的名声了,看看咱们这个家…就要完了。 李九吝缓缓仰起头看向天花板,门口的草帘子随着风左右摇摆着,孟谭喜缓缓将手垂下,侧头看着有些绝望的李九吝。 一双手缓缓伸向床铺上惨白的婴儿,两双脚步一下迈过门槛,铁链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咔咔声,婴儿在李九吝怀里被刺眼的白光找得闭着眼睛,天空灰暗,云朵向着远处移动。 一条铁链在地上拖拽着,惨白的手在半空微微移动着,随着他的手指伸开,他的手臂缓慢地上下摆着,李九吝和孟谭喜的脚步愈来愈快,随着孟谭喜一下将一扇门推开,李九吝的脚步跃过门槛大步走进房间中。 灰暗的房间,尘埃遍柜,柜子上堆着瓶瓶罐罐,地上四处堆着缺胳膊少腿的家具,和一张小床,李九吝将怀中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