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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查受阻 (第2/4页)
们几个人还是冲动的年轻人,陈老师自己说我们要享受在讲武堂的生活,而他自己却冲动着带着千人起义…护佑孙先生平安回到广州… 于先词校长,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干出这般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呢?他教会我太多东西了,就算他现在误解了我,我还是要说实话。 蒋中正听后哈哈笑着,他哎呀一声,便手一撑桌子站起身,他走到于先词面前,抬起手一拍他的胳膊。 蒋中正放心,正所谓天下为公,历史自有公论,先总理所说的话在我这里从来不是空话。 陈博术越说越起劲,他一挥手将馒头放在桌上站起身背过身去望着蒋中正的相框。 陈博术如果我们有一位像校长一样的领袖坐镇大局,何愁中国革命不成呀!那些人靠着附我们身上才有今日之局面,我们现在兵强马壮,如果有一天我们独立出去,脱离某些人的错误道路,或者叫他们加入我们,我们可以亲密无间,可以同仇敌忾,可以将思想融合,那又该是怎样的局面? 于先词愣住了,他眼珠左右动着,陈博术哈哈大笑着,他双手叉着腰,眼中闪着光芒,他一下转过头看向于先词。 于先词的嘴继续动着,他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他看着桌上的照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于先词汪精卫不行,我能看得出来,这次廖案,他怕自己被当做目标干脆躲了起来,孙先生之后,无人可替,我看不出何人有此胆略,经历了那么多事,说实话,彦引,我真的糊涂了,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于先词彦引,吃饭吧,如果校长想做领袖,我是支持的,我会跟着他的,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从一而终。我的理想是孙先生给的,我的精神是你给的,我的思想是蒋先生给的,经过这一次事件,我很确定校长的确如你口中所说,他有资格胜任,只不过该如何坐在那里呢? 于先词难道要靠我们吗?我们手里攥着的军队,能够与谁对抗?你能够找到我们应该针对的目标吗?或许吧,如果有一天,我们校长坐在了那,我会很高兴,你总是充满希望,可你迷茫过吗?中国的革命为什么那么多年了还在分裂之中? 于先词究其原因,是因为什么,是我们没有努力吗?不,我们所有人都尽力了,天下为公,天下为公… 于先词嘴里一直重复着那四个字,天下为公,陈博术愣愣地望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一抓头发,他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馒头张嘴咬下一口。 陈博术校长让我重用你是对的…你想的东西…太多了… 于先词拿起面前的白碗,他仰头喝下那碗热乎的清水,陈博术嘴里来回动着,他突然间嗤得一声哼哼笑了起来,他的肩膀发着抖。于先词将碗放在桌上,他看着笑得浑身发抖的陈博术,嘴角上扬,他双手抓起军帽扣在头上。 于先词别把嘴里东西喷出来,浪费粮食,我去处理军务,事太多了,胡汉民逃走了,这事八成是他干的。 陈博术抬眼看着于先词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脚步声在走廊中久久回荡,陈博术突然停止了笑,他的腮帮来回动着,随着喉结上下一动,轻叹一声。 陈博术真是个书呆子将军… 随着于先词的脚步声渐远,陈博术将面前的清水一饮而尽,随着碗落在桌上,于先词的脚步声消失了,桌上孙文的相框啪得一声倒在桌上,陈博术低下头看着相框合上的支架,他眼神透着怪异。 一个人站在镜子前,他背着手看着天花板,他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大门口,身后的沙发上一个姑娘的脸上忧心忡忡,那个人停下脚步,他的手落在门把手上缓缓张开嘴。 陈华伟(中年)蒋中正给我来了一通电话,让我去他那看文件共商廖案事宜,汪精卫也在。经历那么多事,我算是看透了,孙先生亡故,国民党已经变了,今日之国民党并非国民之党。 陈华伟笑了出来,他侧过头看向身后,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窗帘随着风起着涟漪,陈华伟眼珠左右动着,他的手缓缓打开门低下头走了出去。 楚书甄的脚步从窗帘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