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翻天覆地 (第2/4页)
乱游走着,不停打着喷嚏。 两个人缓了一会,相视一笑,两个人都将自己一只手抬起伸出一根大拇指,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强!”,随即二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查理的手在半空悬着,他的手指捻着一个唱片,他将唱片放在唱片机上调整着唱针,随着滋啦声音响了一阵,一个洪亮厚重的男声从唱片机中喷发而出。 查理拿着一个玻璃高脚杯,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他晃了晃杯子坐在桌子上望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 查理县长大人,你是否有些时候感觉到日复一日的生活没有乐趣?是不是产生过一些无望的想法?人生需要勇敢尝试。我这里有笔生意,赚钱的买卖,我借你的地,你什么都不用干,我们二人一起做成它,待此生意赚钱之日,你我二人可四六分成,可行?你可不要等错过了再后悔。 那个人望着查理,他将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他的手掌五指张开一抬,他神情有些惬意,却又看得出来是硬装出来的,见他开口说道。 王糜查理先生,合作应该有权知道是什么生意。 公元1840年,面对这个洋人的突然来访,王糜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据说他四处打听这里谁说的算,待他来到王糜宅邸,便cao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听人说起,他是个英国人,鸦片战争后为了响应他们政府号召来此做买卖,当时罂粟种植的地方远离清国,售卖之路可谓相当坎坷,于是他就想来这偏僻但又是清国境内,清国无暇顾及的地方种植,以拓销路。 王糜看着他,心里就像欣赏一个什么新奇的商品,二人相谈甚欢,在他听明白是种植罂粟后,如果能赚钱,倒也不是什么不可为之事,于是…一颗罪恶的种子在葚福县诞生,也改变了王家的命运。 王糜哈哈大笑着,他的脸上逐渐出现皱纹,手指搭在椅子上颤颤巍巍伸开,皮也逐渐皱了,他的指甲末端聚了一滴水珠,水珠摇摇欲坠,随着窗外一声乌鸦嘶吼,啪得一声打在地上。 王糜(老年)在那会所有人在人人自危的年岁,也就不考虑今后什么骂不骂名,既然只出土地的赚钱之事…那又何乐而不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糜自然有他的一套说辞,他也早已看清国不爽,早听父亲说,一代人干一代事,或许冥冥之中,这就是他这一代该做的,所以他解释为…活在当下。 他也干脆卸下了自己的伪装,官帽扔了,见那一头长发散落而下,就那没剃发的脑袋引来英国人查理的连连称赞。 查理当今清国官员…少有叛逆之人,而逆行也无非保皇不换汤之人,当今清国百姓更甚者做了我大英的引路人,而王糜者,实大爱也。 那帽子如同车轮一般滚动着,落在了查理足下,查理弯下身将帽子捡起,他打了打帽子的尘土带在自己头上,随即又是二人爽朗的笑声。 二人的脸上映着窗外的倒影,那横七竖八的枯草倒影逐渐在他们脸上后退着,随着二人肩并肩向前而去的脚步,王糜脚下落下一搓又一搓头发,无数罂粟花的透过光走进窗户,黑色晃动的影子映在他们的脸上。 二人向着一个房间走去,查理的手中闪过一丝寒光,一把剪刀勾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二人的脚步声在幽暗的长廊回荡,王糜腿上的长袍逐渐变成黑色的裤腿,袖子逐渐回缩,出现一颗纽扣。 二人走进一个房间,查理顺手将门带上,二人站在一个镜子前,查理笑着扶着王糜的肩膀,轻轻将他推向镜子,王糜愣愣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西装革履,头发齐耳干练,查理在他身后点着头,王糜眼中的眼泪回荡在眼眶,他哈出一口气缓缓侧过头看向远方,一大片罂粟花海随着风左右飘荡着。 一束白光照在他的头顶,他看着罂粟花海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身长褂,那人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