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黑齐远衍生/史同】应似飞鸿踏雪泥_参商移(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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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商移(上) (第4/10页)

断地蹭来蹭去,蹭得自己的性器又开始抬头。

    察觉自己的身后被一个炙热的硬挺顶住,伍秀泉转过身来,面对着年长的爱人,与他交换粗重的鼻息。

    青年并拢了双腿,在刘博兼暗流涌动的眼神中将他的yinjing夹进了自己的腿缝里。

    下身被柔软的腿rou挤压,让刘博兼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青年轻啄着爱人的脖颈和锁骨,在生离又差点死别的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你就这样……动……”他的声音不比呜咽要大。

    刘博兼让他埋首在自己胸膛,仿佛将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拥入怀中。

    简易的木板床隐忍地吱呀作响,刘博兼埋在伍秀泉的腿根处挺胯抽动。囊袋和会阴都因为持续而强烈的摩擦接连涌上酥麻的快感,年轻人止不住地漏出破碎的呻吟,前面的yinjing也开始抖落零星的液体。

    刘博兼一边抽送一边握住伍秀泉的性器想要为他疏解,却突然被他湿润的掌心覆住了手背。伍秀泉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沉溺在爱欲里的声音guntang而浓烈:“我就是这样,总这样……想着你,自己弄——”

    年轻人的腿间已经被他cao得发红,年长者看着他的爱人将最隐秘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展露,最后的一丝理智就这样彻底崩断——他重新掌控了节奏,让伍秀泉高潮着在自己怀里射得到处都是,腰间也狠狠抽动几下,射在了爱人的大腿和腹股沟。

    红肿与白浊交映的下身yin靡一片,但没人去管。两个人只是躺在床上,交换一个又一个的吻。

    刘博兼轻轻吻着爱人的脸,又试探着,用唇去碰那还未完全掉痂的伤口。

    奇异的触感让年轻人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刘博兼紧张地支起上身:“疼?”

    “有点痒,不疼。”伍秀泉笑着把他重新拉近,在他脸上啄。

    刘博兼望着年轻人,然后用手仔细地抚摸他。

    他想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他想记住年轻人的眉毛。善良的眼睛。柔软的唇和唇边的伤口。胸口。胸口往下突出的肋骨。阴阜。瘫软的yinjing。大腿。白净的脚。然后是脚心的痣。伍秀泉相对这世界上尔虞我诈的一切都显得过于好了,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让年轻人选了他。他甚至不知道该感谢谁。他不信神。不信上帝。三十六年的人生里有二十年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以他只能选择记忆。

    “怎么板着个脸,”年轻人还是那样笑着,为他擦掉额前的汗珠,“你再亲一下……”

    几天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瑞金宣告成立。

    庆典礼堂里,人们在欢呼,歌唱,像洪水一样鼓掌。红色的新生儿,革命的浪潮,解放的理想,和一个尚未抵达的新世界……人们在为这些庆祝。

    而礼堂的角落,并肩坐着两个穿工农红军制服的军人,把他们的手悄然紧握在一起,握了很久。

    2.

    首长退居二线以后,公务依旧十分繁忙。但在工作之外,私底下的首长并不是个沉闷的人。他话密,散步时爱和邻居们聊天,闲来还会唱几段闽剧。有时家里来客人,他也会打打桥牌;没人陪的时候,他就教着我打,或者摆弄他的收音机。

    有一次周五临下班前,我和秘书同志正在整理文件。首长批阅完最后一份,抬头看了看钟,“呀”了一声,赶紧打开了收音机。晚间广播已经进行到文体娱乐板块了,正在播报人艺排演新戏的新闻。

    “小彭,”首长把手里的钢笔盖好,对秘书同志说,“这个话剧你帮我也买张票吧。”

    “您也喜欢看话剧?”我好奇地问。

    我是人艺的忠实观众,前两年排的《小井胡同》我看过许多遍。那年代我们当兵的娱乐生活不多,看戏算得上一个比较时髦的项目。

    首长听到这话,温和地朝我微笑:“有一段时间喜欢,后来忙,就放下了。”

    我刚想追问,秘书同志就立刻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噤声。

    首长倒没介意,他调小了广播,看我们谁也不接话,便自顾自地往下讲:“五八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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