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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维海:老攻不在身边一头隼独自生产) (第3/3页)
r> 但红隼是一夫一妻制,并且具有极高的家庭责任感。这个想法与艾尔海森索爱时娼妓般娴熟的动作在我脑海中兵戈相撞。 我的笔一顿一顿地敲击着桌面,将所有的疑点记录在案。 有趣。 再望向屏幕时,他半跪在地面,手肘曲起为支点靠墙,撑起身体,急促地喘息着。 艾尔海森臀部后倾,两腿大张,尾羽抖抖索索,连同银灰长发流水般欲盖弥彰地掩住股缝。但这都瞒不过我的监控设施。他那熟透靡红的xue口艰难蠕动,好半天才分泌出点粘液,悬而未断,摇摇晃晃滴落在地。 我又放大去看,什么都觑不见,只余红嘟的褶皱绷紧,撑开一片曲折的幽深。 他似乎极为痛苦,头微仰,汗珠顺着流畅的面部线条汇到下颌,隐没在衔接着的脖颈,飞快滑落锁骨处波浪般的浅凹,汪起一团池水。 扇骨似的翅膀尖绷紧,用力。肌rou如银鱼细白的鱼鳞,荡漾出珠玉碎光。 他这样与体内的卵僵持了许久。我隐约看见晶莹粘液中探出微白的尖尖,与艾尔海森作对一样,恰好压在前列腺上,叫他浑身湿汗黏腻、yinjing因快感半勃,于极乐与痛楚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不得其法。 雄隼本就骨盆狭窄,产道不似雌隼那般通畅,难产是预料之中的事。但我冥冥之中预感到,这位准父亲——或者说准母亲——必然有应对之策。 只不过时间久了些。 他腰腹绷直了太久,迟早会因酸痛脱力。但雄隼却不得不挺起身,腹部一旦蜷起,势必对他造成惊涛骇浪般的压迫。 艾尔海森眼尾晕开潮湿的殷红,瞳孔锈蚀般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空中某个点。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上望去。 那里密布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凹凼。他曾站在这里,双腿岔开,被卡维握紧乱颤的腰肢,手心湿滑,几乎握不住洞壁。 背后的雌隼把住他的手掌,温柔地一根一根包裹住手指,攥紧,指背抵住柔软的树皮,从后面亲昵地舔舐他的耳垂。 rou茎拍击着臀部,他的视线随之摇来晃去,伴着簌簌水声,好像徜徉于海洋的臂弯。 艾尔海森怔怔然伸出手,发白的指尖轻点着那片崎岖,仿佛试图触碰那丝温度。 蕴含着雌隼脉脉柔情的温度。 良久,他垂下头,似乎下定决心那般,舔湿手指,摸索着伸进后xue。 他额头抵住墙,另一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挤压小腹,喉间的气声宛如实质,呼吸拉扯间,他的指节从蛋壳与rou壁间艰难挤进去,碰到一处凸起。 艾尔海森的敏感点埋得很浅,很容易被卡维玩到前列腺高潮。 幸好很浅。 雄隼狠狠心,几乎是戳刺一样按了下去。 蛋被黏液裹挟着,恋恋不舍地蹭过红肿xue心滚落在地,仿佛还冒着热气。 艾尔海森几乎跌坐在地。他缓过劲来,有些讶然地盯着腿间赭色的圆滚滚的卵,仿佛忘记了它是从哪里冒出来那样。 他面部尚残余痛色,打量它良久,才冷着脸细细拂过红褐色斑上沾着的草茎,化为雄隼,用温热的腹部护住卵,疲倦地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