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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孕(维海:koujiao/舔xue/授精) (第2/4页)
感兴趣了。原本想直接把他交给公鸡处理,这下我改变了想法。 毕竟被变相囚禁在这片野区,大部分工作时刻都是枯燥且乏味的。我正好需要一些乐子来打发时间。 5月10日 我能看出,卡维正濒临爆发边缘。 浅尝辄止的交配重复了整整三日。艾尔海森每天怡然自得地捕猎,望风,放风,晚上简单地宠幸自己的雌隼,入睡,甚至在性爱的滋润下,过得比从前还要快活。 与之相反,卡维几日入眠坎坷,因为艾尔海森总在深更半夜醒来解决自己的欲望,而后甩手掌柜一般拍屁股走人,徒留卡维与自己勃发的欲望大眼瞪小眼。 用人类的比喻来讲,卡维仿佛成了艾尔海森的专属按摩棒,两隼之间的关系比起配偶或者室友更适合一个词——炮友。 让我在意的是他性交时的某些行为,比如说他会着迷地在卡维的面颊、脖颈落下细碎的吻,在情动至深处时迫切地含着对方的舌,恣意吮吸着,直到把卡维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泛起生理盐水方罢休。更遑论还有以十指交握的姿态霸道地擒着卡维的手掌,把对方的脑袋按在胸口嘬着rutou,等等等等。 这不属于兽类的行为,或许与他过往生活的经历,更准确来说,与他腹部绿纹的主人有密切的关联。 卡维面对他的亲吻,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慢慢变得不再抗拒,最后甚至主动凑上去迎合。我不理解这种互相交换唾液的动作在性爱中的必要性,虽然他们接吻的时候看上去舒服得几乎要死去,但恕我直言,这有点……恶心。 一般来说,唾液就是细菌,虽然都是正常的菌群。但如果身体存在病原体感染,那么口水就会传播疾病。原本性器官交换体液的风险就很大,我无法懂得为何要增加一条患病的途径。 ……或许,与他们相比,摒弃冗余与风险、毫无情趣的我才更像野兽。 5月11日 我还以为那头雌隼会采取什么更有效的手段,没想到他用了最愚蠢的那种。 艾尔海森甩着腰把卡维的性具从头吃到尾,发出满足的喟叹。当他抽出体内水淋淋的性具时,红着眼——抱歉,本来眼睛就是红色的卡维发出低咆,挺身而起,牢牢攥住艾尔海森的手腕,一只膝盖卡进对方两腿间,另一只腿紧紧夹住他的左腿,把人以占有的姿势压在身下。 紧接着他被不悦的艾尔海森掀开了。我说过,雄隼在力量上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因而强迫性的手段对于艾尔海森而言就像老鼠在爪缝间挣扎着吱哇乱叫。 卡维狼狈地起身,抬手擦擦眼。起初我以为他是在清理脸上的尘土,随着某种呜咽声越来越明显,我才意识到他在哭泣。 艾尔海森带着微怒的神情一滞。他向来冷静的眸子里染上几分审视,好像在看一只在河里被淹死的乌龟或者青蛙。 我早就预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这家伙软硬不吃,所以不可能—— 卡维透过指缝偷偷看了无动于衷的艾尔海森一眼,哭声放得更大了,伴着凄切的啼叫,宛如在诉说自己的闺怨。 雄隼犹豫了一下,而这心软的一瞬立刻被卡维捕获。他忙不迭凑到艾尔海森身前,边流泪边毫无章法地舔着对方的嘴唇。这头雌隼压根不会接吻。 他见雄隼既不接受也不反抗,只好抽抽搭搭地一路向下,而后鼻头微红地仰脸望着艾尔海森,学着艾尔海森第一次强迫他的样子,苦着脸把他的性具含到嘴里。 艾尔海森几乎刹那间就软了腰身。他被卡维cao熟了,也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被调教得很敏感——总之,他揪住了卡维后脑勺的金色碎发,眼里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 他最后射在了卡维的脸上。虽然我不知道隼的审美标准,但不得不承认,这头雌隼的容貌确实极具迷惑性。当他脸上挂着jingye可怜巴巴地凝望着艾尔海森时,就像一只容貌昳丽却偷食禁果的天使,jingye从他颊侧滴到胸口,银发男人眼里出现了明显的动摇。 随后他就被扑倒在地,白皙匀称的小腿紧紧夹住卡维的腰,摆动着腰身重新呻吟起来。 我开始为自己对两头隼之前的智力计算出现怀疑。一个生长于蛮荒却居然想出了美人计,一个可能经历过人类社会的尔虞我诈但这样容易为美色迷惑,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