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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二十五】 (第4/4页)
,跌向地面。 “秋秋、秋秋……原谅我,秋秋……” 安德烈一边祷念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唇舌反复进行膜拜。 与往日求欢时充满调情意味的撩拨迥乎不同,他不再关注敏感私隐地带,而是毫无章法地索求rou与rou的触碰,并竭力把自身气息熨进她的一呼一吸当中,执拗程度远胜初夜。 yinjing是最先插入体内的,没有任何前戏征兆,缓而强横地剖进娇xue,顶开细细窄窄的甬道,由于缺乏足够的爱抚与扩张,整个下腹陷入久违的钝钝木木的痛,只没了一个guitou,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可他还在挺进,没有抽送耸动迹象,一味朝里开拓疆域。 “原谅我……原谅我吧……” 安德烈还在道歉,不知是在为他的错误,还是为眼下的粗鲁。 阮秋秋没有回答,同样不曾叫停,肌肤与肌肤亲密贴合,足以感受到水珠犹在源源不绝滴落,自上而下,漫过她的眼与鼻。 她便不再将此视作性交,反而当他是在寻求安慰,于是伸手掰开两瓣花唇,努力分敞双腿,继续容忍爱人的胡来——只要这场暗红色的洪水还在漫流。 粉艳嫩rou被撑得绷紧泛白,畸硕顶冠借助自身腺液勉强作为润滑,艰涩闯破膣rou禁锢,比起鼓胀到酸涩的不适,更多的还是烫意,茎身灼烤着娇嫩,火苗在重重花瓣中肆意燃烧,逐渐轰烈,焰光熛延到尽头。 湿与热的触感交错上演,野火烧至宫口时,阮秋秋闷哼一声,细眉蹙成苦痛弧度,却把睡衣领口掀开,露出柔滑白皙的胴体,她将那团丰盈抵在蜥人唇边,尝试填补他身上的空缺。 安德烈专心致志地含吮着,成为跪乳的幼小羔羊,而她整个下体包裹着他,凑在一处,终于形成完整闭合的圆。 “……别生气,原谅我吧……不要离开我……” “雪总是要停的,安德烈。” 与他鼻音浓重的哀求截然相反,阮秋秋以一种近乎平和的语调揭露事实。 性器压迫着单薄花心,rou壁随时将被贯穿,她是被巨蚺缠裹上的猎物,可鹿似的清润眼瞳未见慌乱涟漪,仍是一汪澄澄的湖,倒影着伴侣的低泣伤情。 她艰难伸出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对方后颈,尝试纾解灼烫皮rou之下的郁结情绪。 “我不能一直呆在高兰。”这句答复仍在意料之中——她的羽翼永远向着人群熙攘处生长,只是偶然落足在这片荒原罢了。 她在心底预设了最糟糕的结局,并想告诉他,她的离开不代表她的爱会随之离开。年轻人的未来何其茫茫不可知,他的抗拒排斥能够理解,所以她愿意尊重伴侣想法……哪怕他囿于自卑,不肯跟随同行。 但是这番真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宣之于口,一方面她做不到那样的豁达,可以轻轻松松割舍爱恋,毫无顾忌远走高飞;另一方面安德烈咬住了她的唇瓣,无望地阻绝后续言语。 赤瞳迅速阖上,他的心因灼烤而萎缩,无意识加重力道,不肯撒开唯一的珍宝。 粗壮臂膀挟持住所有行动,guitou撞开最后一层壁垒,侵犯了这个孕育着无穷无尽可能性的秘藏之壶。为把胞宫据为己有,铃口不受控制剧烈翕张,争先恐后注入浓厚白浆,纵情污染净土,彻底濡透里外,标记属于他的味道。 精水又烫又密,灌得花壶满涨至极,阮秋秋低低惊叫一声,浑身战栗痉挛,浴着冷汗,险些晕厥过去。为了纾解这前所未有的凌暴苦痛,她猛然挣脱对方舌齿,咬向他的脖颈,那里细鳞柔软,虎牙用力挤压韧皮,可以清晰感受到动脉搏跳时的激烈节奏。 薄弱要害受到攻击,蜥人却毫无反抗念头,任由利齿深陷鳞甲缝隙之中。 伴随利齿上下扣合,口腔涌来丝丝缕缕的腥锈,就在阮秋秋开始考虑要不要啜饮这股热血时,她听见身边野兽发出宛如濒死一般的悲鸣。 “那就带我走吧。” 这是安德烈最后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