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六】 (第3/5页)
软白的阴部正缓缓贴近自己,随即探出舌头,动作熟稔的侍奉起来,他沉迷于这股甘甜滋味,只想掠走所有丰沛汁液。 阮秋秋卷着发梢,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犹豫片刻,还是低头解开了对方皮带。 困在底裤的性器终于挣脱囚笼,下腹腔口敞开,它旋即勃勃弹出,端端立在面前,像是一柄出鞘rou刃,周身青筋勃发,顶冠赤黑怒张,如同怪物叫嚣,时刻展现侵占与狰狞。无论形貌长度,已是非人范畴。 纵然见过数次,她还是为它的畸陋深感震撼。 鼻尖嗅到属于雄性的浓郁气息,像是火山灰下的铁石,阮秋秋忍着俱意,抬手接近了它。 铃口渗出许多透明泌液,她先借由水渍湿润掌心,适应灼人温度,然后勉强包裹guitou,小心翼翼抚慰顶端,流连着不肯继续往下。直到整根yinjing都被水液打湿,她才握住rou柱,尝试来回撸动。 可惜其中技巧难以把控,性器本身的粗壮同样加剧了难度,阮秋秋甚至需要双手扶住,才不至于让它失手滑出。 整套动作缓慢进行,当她专心替他手yin时,只听见后方喘息一次重过一次。 安德烈的处境异常窘迫,好似置身砧上鱼rou,被一只小野猫不停撩拨,痒得心底发慌。偏生限于她的命令,只有感官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自由,以期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心念一动,他加重了舔弄速度,由于两人形体差距甚远,他的吻部能够轻松容纳嫩xue,长舌滑入饱满rou缝之中,巧妙拨动中央珠核。 突如其来的攻势令阮秋秋呻吟出来,有别于安德烈的压抑,这声音妩媚而放纵。 而自这一声起,先前的禁令仿佛一道化为齑粉。 他悄悄睁开赤瞳,抓住面前两团浑圆的臀rou,朝自己面颊不断挤压揉搓,白腻肌肤很快泛出交错红色指痕。他仰头含住那颗小小花蒂,吸吮力道较之往常颇重,牙齿反复轻扯,舌也蠕进那段窄细甬道,膣rou随即层层叠叠裹卷而来,不愿松开。 蜜水涌现,与口津交融,腿根满是稠密爱液,被他悉数饮尽。 如此刺激下,阮秋秋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整个xue口紧紧收缩起来,想要扭动下身,但被对方强行固定着,只得抓向身前yinjing,抵在脸侧,以此作为依靠。 guitou时不时戳在脸颊处,腺液滴滴答答,使得半张面孔染上晶莹,看起来yin靡异常。 而她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擅动,那细致舔舐的感觉叫人无比受用,脑袋晕乎,娇喘连连,一心想要更深更多,绞着双腿,登时吚吚呜呜地高潮了。 安德烈用舌头一点一点为她清理下体,绵长余韵让阮秋秋整个人无力起身,任他辗转舔过每处私密。 卧室由此沉寂下来,唯有两人呼吸纠葛,一起一伏。 然而性器却在这时突然传来尖锐快感,安德烈抬头一看,瞧见阮秋秋正握着茎身,缓缓朝嘴里含去,牙齿磕过顶端,痛并舒爽。她不愿独自享乐,同样打算为他进行koujiao,但这显然过于为难自己,一张小嘴撑得满胀,吞吐之时艰难而勉强,仿佛承受着爱人的侵犯。 粗野灼热的硬物塞入口腔,浓腥汁液从齿缝溢出,仅仅吞下了小半截roubang,便已顶向咽喉,阮秋秋自然感到反胃,慌忙吐出yinjing,趴在一旁干咳起来。 “不用勉强的。”安德烈将她抱起,抚摸光裸背部,示意放松。 阮秋秋躲进他的怀里,缓了一阵,颇为委屈的开口:“我想让你快乐点。” 每回性事结束,他会有意避过她,独自在浴室呆上一阵——透过那一身微腥的古怪气息,阮秋秋多少意识到了他在里面的作为。 所以她才有所决定,必须要面对安德烈的一切。 安德烈吻过她泛红的眉眼,长尾轻轻搭来,动作温柔怜惜,“我已经很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