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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九】 (第2/4页)
,又将鼻子凑近嗅了嗅,如同反复确认一般。 “舒服么?”他问。 阮秋秋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身体在那一瞬异常轻飘,快感乍然迸发的刹那,思绪也随之游离,浮在暖气顶层,最终悠悠落回了他的臂弯。 缓了片刻,她突然扯过身下被子,将自己连同安德烈一并裹了进入,两人半身皆笼在这片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呼吸愈发粘稠,如有实质般缠绕彼此。 “怎么了?”安德烈低下头,背脊弓起,尽可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而阮秋秋依旧没有答话,嘴里含糊的嗯了一声。被窝里幽暗拥挤,她的足尖搭上他的小腿,有意无意地刮着鳞甲,再伸手拂过他的脸侧,徐徐描摹下颌轮廓。 暧昧举动又一次引发了安德烈的疑惑,当他继续凑近时,阮秋秋转头吻住了他的唇角。 “……再来一次吧。” 她的声音在布料遮盖下有些发闷,潮热的水汽从吐息中漫出。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床被起伏如浪,两具躯体紧密交迭,安德烈攫取着她所有的丰沛甘甜,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鲁莽逐渐蜕变,循着简单节奏,手与舌交替取悦着她。层层累积的快感由下至上推抬着,于是阮秋秋的意识重新腾升起来,飘飘荡荡,不肯坠落。 花核在连续的抚弄中早已肿涨,因此更加敏感脆弱,一重又一重涌向巅峰,呻吟在刺激下甚至无法连贯,她紧紧揽上蜥人那副火热躯壳,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淌出蜜水。 第二次高潮的来临远比预想中迅速,她的反应同样激烈,浑身发抖痉挛,小腹猛然蜷收。 不知是否因他体温的缘故,亦或是本身过于亢奋,白皙肌肤显出淋漓迹象,发梢湿润,贴在胸乳边缘。安德烈撩开那些乱发,从锁骨舔至肚脐,右手则悄悄探进xue口,指节在湿濡水液的包裹下轻松滑入,只消一根,就能塞满细长甬道,而膣rou一收一缩,四面八方绞住他的手指,拉扯着卷向深处。 好在异物感的侵入没有令阮秋秋产生任何不适,她半眯着眼,幼猫一般嘤咛两声,神情满是餍足,在怀中惬意伸展身体。 安德烈随意搅弄几下,感觉内里软和至极,似乎仍有余裕容纳其他。他撤出了右手,挺起腰身,将性器插进腿根缝隙——大抵是为了遵守约定,倒没有像先前那样急哄哄地乱捅一气,而是规规矩矩停在花xue外围。 硕大的yinjing存在感十足,阮秋秋惊讶于安德烈这回的持久,虽然对那根rou刃犹有惧意,身体却没有过多抗拒,激情消退之后,疲累迅速侵蚀,困意愈发浓重,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随波逐流般由他继续摆布。 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事情发展超乎预期,安德烈在腿根研磨了许久,guitou时不时顶开rou缝,撞上脆弱花核,两侧嫩rou隐隐发麻,不上不下的感觉令阮秋秋蹙紧了眉头。 她颇为不自在地扭着腰臀,陷入为难境地,无法在推开与迎合之间抉择。思忖片刻,五指放在腿心,半推半就摸向那根过于粗长的凶器,想要加快他的松泄进程。 这似乎起了效果,身边蜥人闷哼一声,yinjing上下勃动,却始终没有射精迹象。 看来今天注定漫长……她本想强打精神应付,奈何倦怠总是先行一步,阮秋秋借着懒劲,微微垂下眼帘,动作也开始跟着敷衍。 蜥人那具暖热躯体成了上佳的助眠道具,从高空跌回的意识没有停止下坠,落入黑甜之中。 当她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时,安德烈反而停止了抽插。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两人姿势,将阮秋秋仔细护在身下,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