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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桎梏 (第2/2页)
这个理论随着窗户纸半捅破后得到的疏远,被他自己肯定并践行。 于鸦上的重点高中,一进校就被要求填写志愿,每次期末考试后也要再填一次。母亲过世,父亲在她的教育中常态缺位,于凪自然担了家长的责,家长会后被老师留下谈话,他知晓了于鸦修改志愿这事。 高一进校时她分明是听话地填了以数学闻名的M大,高二开学却改为离家极远的H大。改变本身已够人深究,更何况这时间点太过巧合——正好在假期和他大吵一架后、在他将之压在身下强吻后。 果然是想甩开他吧。 “这孩子不怎么来上课,但她真的很有数学天赋,校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改到那么远的地方……她身体也不好吧?我们一个办公室都觉得不太行,家长可以好好跟她谈一下。” 老师仍在絮絮叨叨,于凪摆出标准的微笑作为回复,心里头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到底是因meimei试图离开还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太恶心下贱。 谈个屁,他清楚自己最没资格提这事儿。 无人可倾诉的错误想法肆意生长,从意识到物质,直到他甚至会趁于鸦午睡时对着那张苍白的小脸手yin,羞愧之余的性快感没有替代品,欲壑难填。 本就在同一个zigong里被孕育,她又是他一手带大,身上哪寸肌肤他没看过?哪个小习惯是他不知道的?理所应当一辈子都不分开才对!zuoai就是连接彼此的纽带吧?流着一样的血,她也会有同样疯狂的想法吧? 爱,厌,血脉,zigong,病态,错误,依赖,占有,性行为。 诸如此类或许不该在兄妹关系中出现的词组成了他试图将她锢在身侧的无理方程,理性告诉于凪胡乱写一通解答不如递交空白卷,但他在meimei面前又哪有过半分理性可言? “哥哥是贱人,坏人,大色狼……恶心、下流、该死……” 耳畔是他对自己的一声声咒骂,于鸦突然很想伸手抱抱他,告诉他不是的。和哥哥交合到底是什么感受她还说不清楚,但她知道,如果世界上有好哥哥大赛,她会把全部的票投给于凪。 可话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蹦不出来,能发出的只有情色意味的娇吟,她只得不安分地摇头。他也不再说话,又换回传统的男上女下,猛烈抽插了好一会儿后粗喘着拔出yinjing,射在平坦小腹上。 这场初次性爱时间太长信息量太大,尽管于凪已经咬紧牙关控制力度速度,她还是被cao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开口倒不合时宜:“哥哥,好饿……” 这话说得、仿佛无事发生的日常。腿间发疼,她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和哥哥zuoai了一样,不再说话,余光瞥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探向床头柜上的皮质项圈。 恶趣味。好哥哥大赛扣一分。 随即项圈却被塞进她掌中,皮革触感有些凉,于鸦怔住,又被他扶着腰抱起,回到触摸刀疤时的体位。 “哥哥?” 于凪吻她耳垂,好声好气:“饿了?好好好,哥哥马上去做好吃的,我们吃完再洗澡好不好?” “那小鸦能不能……能不能也好好拴住我一次?” 她垂眸,最后还是点点头,手绕到他后颈。爱与厌之类的尚且并不完全明白,但不希望哥哥痛苦的心情是纯粹的。 于是她为他戴上项圈。 于是本打算用来套住她的物件,贴在了他颈间。 都是桎梏着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