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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厕所,控/射paly (第2/2页)
其实说出第一个字他已经知道不对,奈何收不住嘴。 宋霖倒是不意外,甚至脚步都没有打乱,只偏过头,语速悠悠的,“你这个问题是以什么身份问?” 陈丝绵哽住,舌头磨磨牙齿,如果以朋友的身份,宋霖向来游戏与生活分开,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正常生活。并且他们还没好到可以问这个的程度。 如果以奴隶的身份,随意打探主人隐私,不信任主人,在他这里是大过,他肯定要挨罚了。 怎么自己给自己挖个大坑。 陈丝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没憋出来一句话。 “弟弟。” 陈丝绵瞬间炸毛,急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惊呼,“我靠,你别这样!我现在就以朋友身份警告你,不许这么叫!” “我说那是一个弟弟。” 宋霖好笑看着他炸毛的样子,玩味笑道,“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 陈丝绵稍微提高音量抗议道:“我不喜欢!” 他比宋霖大一点,实践中他可以臣服于他脚下叫主人,但是绝不能接受生活中叫弟弟。 看着他眼里升腾的怒意,宋霖移开目光看向别处,瞳孔骤然一缩,太阳xue突突直跳,顾不上跟陈丝绵打趣,他快步奔出去,“付泽言!你怎么了?” 远处垃圾箱旁边,付泽言脸色铁青,双手微微发抖,看见宋霖过来,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转头又对着垃圾桶呕出一摊水。 直到把胃里最后一点东西吐掉才算完,干呕一阵接一阵,宋霖安抚拍他脊背,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准备拨过去。 那一刻,付泽言跟宋霖好像有心有灵犀一般,他一下就明白宋霖要干嘛,颤着手把他手机守过来,摁了挂断。 付泽言把手机还给他的同时在他手里塞了两张检查报告,忍着难受,咬字清晰地说,“你说如果没事就不会告诉我父母的。” 接着起身踉踉跄跄跑去厕所。陈丝绵走过来和宋霖齐肩而立,看着付泽言瘦小又落魄的背影。 检查结果如宋霖预见的一样,没什么大问题。 “高中生?那确实不是你的菜。” 宋霖瞥他一眼,略施警告,他们并不是完全的主奴关系,日常生活中,宋霖很少会约束他,他希望爱好和生活泾渭分明。所以也不喜欢实践对象打探他的正常生活。 瞧见他那不快的眼神,陈丝绵求饶,“好好好,我闭嘴,我这就走了。” 陈丝绵向来爽快,说走就走了。 出去的时候,宋霖一直紧紧把付泽言圈在身边,不然别人有碰他的机会,晚上的急诊人还是比较多的,yin乱受伤的,醉酒殴打的,裸奔出车祸的,可比白天精彩多了。 也不知道付泽言是看到那个场景才反应如此之大,一直走到车前面,付泽言脸色才缓和一点。 两人靠在车身上,夜风徐徐吹来,宋霖从车里拿出一件大衣披到他身上,付泽言目光掠过大衣上的某个品牌标识,没有说话,后背抵在硬朗结实车身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不少。 宋霖开的是工作第一年宋夫人给他赞助的牧马人,曾经一度成为警队公车,抓逃犯,跑现场,挡伤害通通不在话下,其坚韧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不管是没有品牌标识的墨镜还是远超宋霖工资范畴的轻奢大衣,赤或是这辆百战不死的吉普牧马人,这背后支撑着的都是宋霖强大的母亲。 他一直被爱包围着,所以有一颗强大且自信的内心,对事情的把控能力也很强,可面对付泽言,他竟然有些无措。 宋霖扫了他一眼,随口问,“确定不需要通知你父母吗?” 付泽言摇摇头,看不出悲喜。 宋霖又问了一句,“怎么会突然这样?” 付泽言微微低下头,声音压的很低,“我对消毒水的味道比较敏感,闻久了会吐。” 他很少跟别人提这个事情,甚至父亲母亲也不知道,事实上也很少有这么大的反应,可能是晚上冲那十几分钟凉水的缘故,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很疲惫。 那天之后,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有所改变。 付泽言对宋霖的印象从父亲同事的儿子,一个沉稳干练的特警变成一个不好招惹的哥哥。 宋霖对他的印象从父亲同事的孩子,一个谦虚内敛的弟弟变成一个可以把玩的小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