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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五十年刀剑逢春,泛柏舟当时少年(谢李船震) (第2/2页)
。”如此倒教谢云流一阵恍惚,只道他这师弟这样多年,竟也似从未改变,心下又是柔软,忍不住往人面颊上一亲:“只这次可不许你再去练剑,要陪我好生游玩才是。” 李忘生面上便是一红,却抬眼定定望着谢云流道:“既得比肩,忘生亦不愿再辜负此生光景。”言辞毕却是回握住了谢云流的手,又道:“从前未及与师兄同游处,此番定要补上。” 谢云流何曾想他会如此说,便只觉肺腑中好一种guntang火热,立时便拉了人又想要吻过。却不想刚刚他二人一番比斗,倒引了不少人围了过来,虽不怕被人认出,倒也不愿横生些枝节,便干脆揽过人在怀,刀锋一划,踏空而去。众人便见那方才酣战的二人身影已远,只余下空中星点雪花,好不可惜。 另一面谢云流却是携了师弟,足踏流云,将那刀宗山河湖海一一看过,才觉胸中好一阵痛快。最后便揽了人,又同落到一处无人小舟之上,显是要与李忘生泛舟一二了。李忘生自然从善如流,甫一站稳便下意识想去接过那船篙,只因着当年他这大师兄虽惊才绝艳,却是并不大通水性的,每有行船,都只见他或坐或卧,少有起身,更别说这撑船掌舵的事。 只这次谢云流却是压着他坐了下来,倒是自己撑起了船来,李忘生便是一愣,却见谢云流回头对他笑道:“这样多年若还学不会,岂不是成了蠢钝之人,要贻笑大方了。”言罢,却是将篙一撑,便往更往远无人处而去。 李忘生便目不转睛地看他动作,只眼神里却露出一种旁人少见的疼惜。谢云流见他这般,心下如何不懂,便将船在行至隐蔽处停当,才又来到李忘生面前,却是伸手将人脸捧住道:“从前只看你那般,也不觉辛苦,到我自己动手了才晓得其中艰难。师弟可曾怪我?” 李忘生自然知他指的是什么,心下更觉震动,只抬手将那面颊上的双手又覆住,便望着谢云流道:“这话我曾与风儿说过,只今日却是要再说与师兄知,忘生的心意从未变过……”那未尽之语与满腔柔情便尽数被吞落,这数十年未及剖白的心意,在这一刻澈静明通。 二人既已通了心意,谢云流便小心将人搂过,往那船上一压,而后唇舌便自微开的领口处逶迤而下,招惹出一道濡湿印记,倒教之前险藏住的春光,更添靡艳。而身侧这一片碧波粼粼,日光耀耀,更照出一番别样旖旎,又教人如何忍得。谢云流便只亲手又将他师弟这一身衣衫褪下,但见那玉样肌肤之上,又泛起粉红阵阵,衬上那先前情乱点点,更生得万种风情。而此刻李忘生眼波盈盈正望向他来,万千柔情便与那小舟一同,在他动作下摇曳,更教人生出一种迷醉。便让他不自主的欺身上前,深深将那双唇吻住,还要勾得那丁香与他缠弄,只汲尽香甜。 李忘生在他动作下再耐不住,只回手将他抱住,那光裸肌肤便与他相贴,那一种酥软便如波荡开,只教他身下更觉火热,便干脆就着这动作将那麈柄放出,又半褪了李忘生下身衣物,唇舌却在那耳后脖颈处反复流连,直激得李忘生周生战栗,才往那xue口出微微探问。好在他二人这些时日亦多鱼水相得,也叫那处并不多干涩,方才一番,更动了情兴,他才肯放了莽物直入了蜜处,更将那甜腻滋味裹了满身,只如此还不肯消停,却兴冲冲,还要再探得蜜乡深处。 而那李忘生被撞得狠了,却又是拦他不住,况那舟内狭小,下身还被衣物半困, 又如何挣得,便只得用力将他攀住,人却随着动作他的动作,与那小舟一般摇荡不住。一时舟随人曳,人同舟摇,直将这阵阵情思,荡开做涟漪阵阵,剩多少喁喁私语,全付与芦苇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