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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 第56节 (第2/3页)
陈山晚面无表情地觑“他”一眼,提醒:“就算我问完了你也该从我身上滚下去。” 郁睢扬了下眉。 陈山晚:“?” 郁睢莞尔:“难得听你说这种不太文雅的词…好可爱。” 陈山晚:“???” 没病吧? “他”是真觉得陈山晚很可爱,而且郁睢从来就满心满眼都是陈山晚,陈山晚怎么样“他”都觉得好,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流露真情。 只给“他”的真实一面。 让郁睢很想把人抱紧了圈在怀里,蹭一会儿,再细细亲一会儿。 别的也不一定非要做,就是想跟陈山晚温存久一点。 陈山晚被“他”看得手脚莫名有些发软。 他抿了下唇,决定用“正事”去转移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所以你当年失踪,不是失踪,而是死了?” 郁睢稍顿。 陈山晚在“他”停下的那一刹那察觉到“他”有点不想说,所以扯了下嘴角,语气凉凉:“你也可以选择不跟我说。” “……我没有不说的意思。”郁睢果断滑跪。 “他”低下头拿自己冰冷到要不是rou是柔软的,简直像块被冻过的铁的脑袋蹭了蹭陈山晚的颈窝。 但哪怕隔着衣物,陈山晚依旧有被冰到,偏偏沙发空间有限,郁睢虽然没有抱着他、压着他,却也虚虚圈住他,让他没有地方可以躲。 郁睢撒娇似的,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阿晚,我受了好多苦呢。” “他”知道陈山晚心软,尤其“他”在陈山晚心里占据了不小的地位,那么陈山晚就更加容易心疼“他”。 所以郁睢并没有半点遮掩:“我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那会儿福利院就不太好,背地里发展一些黑色产业,我当时因为长得好,也被挑中了。不过好在因为我小时候病得厉害,没由来的每隔个三五天就呕血,他们也不敢对我做什么,就想先养着,看看有没有人好病秧子这口。” 郁睢直接将“他”从前那些黑暗的经历剖出来:“大概是运气好,他们没能等到,我倒是等到了警察行动把整个产业链抄了,我们也被重新安排到了福利院。我去的那家比较荒败,院长身体也不太好了,那时候我已经读小学了,就干脆读了公立的寄宿学校。” 之后的生活就比较乏味,郁睢没什么朋友,也交不到朋友。 “他”长得太出挑,惹同性嫉妒,偏偏“他”性格又太古怪,看着也太病弱,大人们都怕自家小孩和“他”玩会被传染什么疾病。 郁睢就这样被孤立到了大学,还是因为“他”太过优异,大四时就参与了研究团队,保研后开始自己带团队做研究开发,身边的人才多起来,但那些都是同事、同学,并非朋友。 陈山晚抿着唇,虽然没有多说什么,郁睢看他的微表情却知道他已经开始,又或者说是很心疼“他”了。 郁睢勾着唇,笑得散漫,用无所谓的语气掩住自己心里的窃喜与愉悦。 陈山晚是很心软但也很难留住的人,“他”不介意把自己所有的伤疤剖开,将血淋淋的自己摆在他面前,告诉他,“他”的寂寞、黑暗、失败,试图用最惨烈的自己去将陈山晚打动得更深,拉得更深。 陈山晚轻呼出口气,主动覆上了郁睢的脸。 郁睢没躲,“他”不畏惧陈山晚的体温,反而无比贪恋这份温暖,甚至恨不得能够永远留下。 陈山晚的手心只覆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