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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 第23节 (第2/3页)
但要问他最真实的想法,他又好像没有那么裂开。尤其这是郁睢,是当年那个小哥哥。 陈山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郁睢有一种盲目自信,相信“他”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时,陈山晚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我不是没有办法接受。”他微微皱眉:“我只是有很多的问题。” 郁睢勾起唇,很高兴地摸了摸他的脸:“你可以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陈山晚:“那朵黑玫瑰……” 他没说是哪朵,郁睢却立马明白:“那的确是我的心脏。” “他”说到这时,还低笑了声:“你将它挖走了,那些人气得跳脚了很久。” 郁睢看着陈山晚神色宛若琉璃般浅淡的眼眸,很想亲上去,但得忍一下,因此嗓子无端有些喑哑:“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后来只能将我锁在这,没有办法控制我。” 陈山晚有点不理解了:“可你后来出现在了福利院里……” “那是我的另一半灵魂。” 郁睢说:“养神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他们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神。我有一半灵魂是在那朵黑玫瑰里的,他们也是因此要借着那个拿捏住我,结果被你挖走了。” 陈山晚默了默:“…那你是真实出现在福利院的吗?” 郁睢在心里感叹于陈山晚的敏锐,面上也是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阿晚,你该问一些别的。” “他”笑吟吟地说:“比如游明真的是我的表哥吗?” 陈山晚还没说什么,郁睢就自问自答了下去:“他的确是我表哥,只可惜他自己不知道。都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当年他父母,我小姨他们拼了命地往外逃,结果兜兜转转,他自己回来了。” “他”邀功似的:“其实我该杀了他,但他能帮我找到你,所以我放过他了。” 陈山晚一时间没说话。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郁睢哪怕是当年那个小哥哥,现在也已经不一样了。 “他”现在像个疯子。 一个已经不是人类,不把杀人和生命放在眼里的疯子。 陈山晚静静地看着对他显露出痴态的郁睢:“你杀了施先生。”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郁睢嘴角的笑容也一点点被冻僵,逐渐消失。 “他”盯着陈山晚的眼睛:“阿晚,你在因为那些臭虫跟我生气?” 以郁睢现在展露出来的姿态和性格来看,陈山晚应该会察觉到危险,应该要警惕“他”下一秒就可能出现的疯态和暴起,可陈山晚没有。 因为郁睢很委屈地抱着他,就像被冤枉的小孩子,甚至陈山晚感觉“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你不能因为他们跟我生气,他们都是坏人。” “……” 陈山晚脑袋乱乱的,又无端很清明:“所以你变成这样,那个施先生也有参与?” “当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郁睢压抑的怒火都化作了冷戾:“他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没有证据,他不该相信郁睢的。 可陈山晚就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脊背,选择了信任:“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郁睢轻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