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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的背影 19 (第1/3页)
「怎样的爱才算是爱?」这是个即使世界末日都未必能找到答案的问题,正确来说是这问题的產生其实不算是问题,而是人。 「怎样的爱才算是爱呢?」关于这疑问我一直很想问以前的她,那个叫做陈亦铃的人。 从小到大看过身边不少朋友总是扮演被告白的角色,那感觉其实很难体会,在当下的我是很羡慕的,一直到自己真正遇到时,我才发觉原来施予和承受之间的关係是如此难解,就像解一个数学的多元几次方程式一样。 我想,即使是再伟大或者在厉害的数学家都未必解的出来吧。 施予和承受之间向来得不到平衡,假设我今天给你十分,你却不一定能够全然承受,就算承受了,也未必是你想到的那样。 这道理其实不难了解,就像国中上英文课时,一週有三堂,每堂四十五分鐘,每学期有十八週,粗略来算等于有五十四堂英文,要是加上时间的话就是两千四百三十分鐘,在龟毛一点把这时间除以六十分鐘的话,就是四十小时,也就说是一天又十二小时。 「干,真的是很要命!」记得这算式我跟黑rou在国中时就算过了,当然这种算法其实是缺乏公理性的,但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恐怖。 即使整学期都在承受英文,一学期过去了,然后三年又过去了,我们都毕业了,对于课堂的施予和我们的承受还是不成正比,甚至是以反比的恐怖数字在跳动着。 要施予别人情感很难,但要接受却更难。 「没有什么难不难的,只是要不要而已。」这话是黑rou说的,当他说这话时,他正好窝在房间看电影,那部电影是成龙演的警察故事,正好做到他一挑多在打架的精彩镜头。 「如果今天有人烧a片给你,你要不要。」我把这问题丢给另个朋友。 「你看过把rou丢给狮子,狮子跟你说不要的吗?」这是他给我的回答。 我知道她不是rou,而我也不是狮子,我跟她只是全然不同的个体,然而我却突然想起另个影子交叠在她身上。 我不得不承受她会让我想起陈亦铃,对于两个喜欢我的女孩,一个是过去,一个是现在,也许只要我一句话,这个现在就会变成未来,可我却更清楚这个过去,始终是过不去。 颱风在台湾停留了好几天,可最后还是过去了,而她在我心中揭起的涟漪,即使我以为是无风无浪的,却不是那么平静。 那天之后我跟她还是跟往常一样,会一起出去逛街,吃饭,只是对于那天的事情我们却隻字为提,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这样。 或许她在等待我的答案,而我也在等待,只是我却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反而是,有点害怕。 我害怕有些事情会被改变,因为我不希望现在这一切会被改变。 但我错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不想来的,还是会来。 十一月过去了,接着是寒冷的十二月,说真的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季节,或许是一年的最后尽头让我有些伤感,也或许是应景节日让我有些孤单,比如说,圣诞节。 世界上如果有一种喝下去就可以忘掉记忆的药,即使花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