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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父亲的零分作文(h) (第2/6页)
鲜少感受到莱欧斯利对他的爱意,他只会给自己零花钱,偶尔带夜宵回家把他从书桌前,或者床上拉起来去餐桌上享用,最后往往是他因为劳累和醉意率先死机,头砸在桌子上一睡不醒。 把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都换成一个拥抱也好。 至少对林尼来讲拥抱是有意义的。 他开始留意距离一墙之隔莱欧斯利那微乎其微的喘息。 莱欧斯利在赚钱的时候从不外露自己的欲望,他把有那么些情调可言的活塞运动当做彻彻底底的工作,不管自己,能够照顾好客人是他的服务宗旨。 能听到他高亢而急促的真切呻吟少之又少,通常是在客人主动提出做口活的情况下,即便有点演的成分,但不得不说那是他声音最动听的时刻。 比平时逗自己开那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要好听。 最后,有回双休日,喜欢睡到日上三竿的林尼难得起了个大早,慌张失措地将床单睡裤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里面已经脱水没来得及晾的衣服都跟着二次清洁了一番。 粘上液体的内裤直到林尼搓到指头发红才被沥清泡沫拧干挂到阳台晾晒。 做完一切倒头睡去的林尼,再次睁眼看到的是蹲在床边一脸玩味的莱欧斯利。 看来我应该减少把帅哥美女带回家的频率。莱欧斯利说。 内涵的意思不用细想也知道,贸然清洗的床单和孤零零挂在阳台的内裤已经被莱欧斯利发现,林尼耳根泛红,人彻底清醒,把被子蒙过头顶装尸体。 接下来,莱欧斯利把林尼从被窝封印里“解救”出来,将他带去老客人开的静吧喝了一顿。 大人喝酒,林尼没成年是小孩,所以他喝的是饮料和奶。 带我来这里,为什么只让我喝这些东西?林尼问。 莱欧斯利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继而再添一杯,他说,等你成年。 不要,那还要很久。林尼说。 那就十六岁吧,我第一次喝酒也是在十六岁。莱欧斯利说。 硬着头皮把再次将自己灌醉的莱欧斯利拖回家的时候,林尼想今天这次出门的意义何在。 但莱欧斯利没有像以往任由自己给他脱鞋脱衣服扔床上再夹着被子睡死过去,途中路过餐桌,林尼被猝不及防的抱到餐桌上,视线在下一秒变暗,等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离开他才意识到方才那一瞬间的阴影之下是莱欧斯利的脖颈。 莱欧斯利在告知这是晚安吻后便重重砸在地上陷入昏睡。 林尼用指腹摩挲着被双唇烙下一吻的眉心,那种感觉,很柔软,湿湿热热的。 好吧,今天出门的意义在于这个晚安吻。林尼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因为这个吻而欢呼雀跃。 但是他很喜欢。 还会有下一个晚安吻吗? 林尼从十四岁的那天期待到现在,快两年的时间,他还有几分钟就会得到第一次饮酒的机会,而且他还可以乘机讨要一个晚安吻。 就当做这是他许愿的生日礼物。 随着门被重重甩上,玄关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穿过一层门板的阻碍顺利地钻进林尼的耳朵,他合上作文本抽了几张纸巾,熟练到不能再熟练地开门慢跑到跪在地上的莱欧斯利身侧蹲下,轻轻顺着他的背。 莱欧斯利酒品极好,仅存的理智让他忍住了生理反应,硬生生将呕吐的欲望压下,他摆摆手,撑着地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话都没力气说,扶着沿途能扶到的椅子桌子墙壁,踉踉跄跄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趴倒在床上。 林尼就这样看着莱欧斯利做完这一套行云如流水的动作,随房门被关上,他依然保持方才的姿势,手里的纸巾被紧紧摞在掌心,他站起来,盯向主卧门的眼神晦暗不明。 随后,他径直朝主卧走去,手握住门把。 朦朦胧胧间,莱欧斯利感受到身边空出的床榻凹陷下来,捂热不久的被窝受到贸然入侵,一副温凉的身躯贴上了他,手臂也毫不客气搭在他的腰间。 酒气熏陶下,莱欧斯利实在是无暇顾及,也没有力气去拨开在自己小腹上随意动作的手,掌心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