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放置 木马 后xue开苞 被主人koujiao(彩蛋暗流涌动 (第5/6页)
越硬,逐渐勃起挺立。 蓝涣以手抵唇,低低咳了一声,掩盖住唇边不由自主上扬的弧度。 将小狗脱光衣服,绑住手脚,独自囚禁在狗笼里,对于并不喜欢这类游戏的江澄而言,无疑是种残忍冷酷的刑罚。江澄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等待,如同他第一次在蓝涣家中所做的一样,可很快他就发现,如果只是单纯被放置在笼中,并不足以构成太多恐慌,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趋于混沌的感知,和黑暗中被成倍放大的无尽快感,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天生为zuoai而生的身体极度yin荡,假yinjing一下一下插捣着sao心周围,没多久就把敏感的嫩xue送上了顶峰。高潮中的嫩rou夹得死紧,却被持续震动的按摩棒捣开,机械式的抽插规律而有序,永不停歇一般击打着sao点。奶头更是被绒毛搔得奇痒无比,随着乳尖越来越臌胀,短绒毛搔刮的范围也越来越广,就连乳晕都被不时扫拂到,充血变大了好几圈。 江澄动无可动,目不能视,整座别墅寂静无声,听不到任何一丝声响。他仿佛坠入了快感的无底洞,渐渐在这种漫无感知的黑暗中丧失了时间的观念。他分不清究竟过了多久,是一分钟、一刻钟,还是一小时,只有那摆脱不了的sao痒和温吞水般的快感,如万蚁噬骨一般,在他的大脑和血液里放肆侵吞。 他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受困的双臂向前挪了挪,触碰到狗笼的细管。细长的钢管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江澄guntang的手指被细管一凉,哆嗦着激出刹那的清醒,他忙不迭勾住细管,磕磕碰碰地将手贴到细管上。 然而不出几秒钟,那根微凉的钢管就被他的手指捂热,再也发挥不了作用。他只得摸索着换了根管子,用同样的方法维持着所剩无几的自我意识。他被紧缚的手笨拙地在几根细管间流连,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往前靠去,忽然,花xue中的假yinjing被他不安分的挪动带偏了位置,重重捣撞在sao心上,猛地将整个嫩xue带入了始料未及的高潮。 “呜、唔唔——” 突如其来的高潮令雪白的胴体僵直弹动,随后便陷入无穷无尽的细微抽搐中。嫩屄里分泌的浓汁越来越多,假yinjing的硅胶表面原本就附着一层润滑液,这下更加畅通无阻,抽插得愈发顺利。江澄扭着细腰,夹紧屁股,妄图把按摩棒向外推出一些,可假yinjing纹丝不动,甚至执着地往saoxue深处更进了一点,电动guitou仿佛一台精准的机器,永无尽头地重复着单一的撞击伸缩。 不、不要了……不、停、停……快停下……停……蓝涣——! 江澄想喊,想呻吟,想大声尖叫,但那枚不大的口球牢固地塞在他的口中,即便他张大嘴巴也无济于事,只能从嫣红的唇角流出更多的滑腻涎水。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在这场无情的拉锯战中消磨殆尽,长时间无法翻动的身体麻木发僵,渐渐失去了知觉,而与之相反的,却是嫩屄深处和奶头上停不下的快感与sao痒,将他推入冰火两重天的残酷境地。 过多的快感撕碎了他的理智,扯着他不断下落,他意识模糊,闭合的眸中渗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蓝涣剥夺了他的所有,五感、神智、自由,却独独赋予了这具yin浪的特殊身体最渴求、最期望的欢愉。这样的孤独和恐惧太过强烈,以至于江澄在漆黑的快感海潮中彻底迷失了,他甚至产生出一种倒位的错觉:也许他真的只是蓝涣驯养的一只小母狗,他天生就该待在这里,等待主人回家,期盼仁慈的主人将他带出狗笼。 因而当蓝涣打开笼子,将早已走不动的他抱出来,重新施舍给他自由时,江澄仿佛如获新生,近乎欣喜地投入到了主人的怀抱。 蓝涣为他解开了脚踝的胶带,却并没有把手腕的一并解除,他被蓝涣紧密地拥在怀中,令他安心的火热胸膛将他完全包围,灼烧般的体温在他光裸的皮肤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江澄无力地拉了拉主人的袖子,蹭着蓝涣的胸口,急切地呜呜摆头。 蓝涣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温热的大手向下探去,手指触碰到假yinjing底部的开关,利落地按下了终止键。折腾了他一上午的按摩棒终于停了下来,江澄略微轻松了一些,身体的轻微颤抖却仍在余韵中暂时止不住。饥渴的嫩屄是快感的无底洞,尽管已经疲乏得不行,然而一旦没了按摩棒的慰藉,收缩不停的xuerou立刻流着yin水,自觉地贴紧按摩棒缓缓蠕动。 “呜、呜……唔嗯……” 蓝涣同时关停了rutou按摩器,在他挺翘变硬的大奶上轻轻揉了揉,温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等会儿再摘,我们先做点别的。” 江澄垂首靠在他肩上,迷迷蒙蒙,神智还未反应过来,身体突然猛一腾空,被蓝涣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