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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理我的高冷同桌其实在校外站街 (第2/2页)
所以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没临阵脱逃。 澜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很白,骨节分明,因为这个原因东方曜曾经试图教会他的同桌如何转笔。他很熟悉这双手,熟悉它拿着0.5黑色中性笔的样子,熟悉它翻着书本的样子。但这双手现在在摸他的性器。 对铃口、柱身、睾丸的照顾面面俱到。就,很熟练。 ……这太超过了。东方曜几秒钟前还为自己能不能硬起来而担心,下一秒就迅速地拜服于人体的条件反射。 在确认性器完全硬了以后,澜就坐了上去。毕竟他也不指望东方曜能懂得怎么做。 里面早就做好了扩张,是湿软的。东方曜一边没法控制地握住澜的腰挺身进出,一边胡乱地想着澜什么时候做的扩张,是晚上出门前做的吗?还是下午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就…… 处男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而且有些男人被破处后还莫名其妙地会哭。 澜在假装冷酷地说完“按次结”,在询问是否需要再来一次,得到一个抽抽噎噎的肯定答案的时候,没忍住亲了亲东方曜被眼泪打湿的睫毛。 东方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在这个轻飘飘的吻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了澜的一声叹息。 ……他一定会证明自己的! …… …… 昏黄的灯光,洁白的床单,交错的人影。 寂静的室内,一时只听得rou体之间相撞的“啪啪”声和暧昧的水声。 下方那人的腿盘在上位人的背部,大腿的皮质腿环硌着腰,脚背紧紧绷住,仿佛已陷入了莫大的快感中。 澜原本攀在东方曜背部的双手忍不住下移并疯狂拍打东方曜的手臂,“停……停一下……太快了,啊!” 澜感觉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是很舒服没错,但是和往常的感觉不太一样。他知道东方曜的先天条件非常优越,以至于进来的时候即使做了扩张也还是胀得让人发慌。按理说,适应了以后,这种粗度不用特意去对准也能蹭到敏感点,应该很舒服才对。 实际上也是很舒服,但就是……舒服得过头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东西,好像已经顶到了不该到的位置…… 快感不断堆积但又得不到释放,有几次澜想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都被东方曜打开了,这个人……不会是觉得草射他才算是“正常”吧,真是笨蛋,男人怎么能单靠前列腺就高潮呢。澜一直让东方曜“慢一点”也说过“太深了”,但好像都被对方当成是普通的叫床了。不过因为花钱的才是上帝,所以澜即使感觉非常难受,也没说什么,没有挣扎。 直到刚才他才终于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会变奇怪的。 但是东方曜正到了关键时刻,哪里听得进去。在听了澜隐隐带着哭腔的请求后,他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速度往更深的地方重重地夯了几下。 澜的双眼已经隐隐上翻泛白了,他大口地喘着气,眼前开始发黑。然后——他真的射出来了。在没碰前面的情况下,被草射了。 好在不久后东方曜也终于射了出来。 东方曜完全没发现澜的状态不对劲,他只以为澜这样是爽到了,很开心地抱着澜说:“澜,你潮吹了哎。” ……潮吹,亏他想得出来。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来的澜听到这话真是脑壳痛,他很想弹曜一个脑瓜崩,但最后只是又叹了一口气,“……是,你很厉害。” 澜其实很少在外面过夜,但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 一夜无梦。 直到天光熹微,紫气东升。 澜从难得的好眠中醒过来,定定地看着身旁东方曜鲜有的沉静模样,半晌,俯身吻了一下那人的唇。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 他以为,很久之前,他就已经不喜欢东方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