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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h) (第2/2页)
像小石子。 更要命的是,她的内裤早已不知所踪。 每挣扎一下,他的jiba更硬一分。 连昫在他身上呜咽着,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每一处都在被他入侵,充满了他的气息。 辜镜堂的手从她腰上流连到腿间,连昫战栗不止,她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热。 “唔……” 他摸到了,摸到了她最隐秘的部位,那里yin水横流。 连昫不自觉夹紧腿,更方便他扣弄着她的xue。 他给她看手上的水,“连昫,这都是你的水。” 看着是冷淡的,说话声音也很冷淡,只有连昫知道,他硬到要爆炸了。 屋里很黑,连昫根本看不到他手上的东西,不用看她也想象得到。 他问她:“你愿意吗?” 这是什么问题,连昫脑子懵了,她咬着唇,俯下身去舔他的喉结,对方明白了她的回答。 辜镜堂的手在她阴蒂上打转,用刮蹭着,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抚炸毛的猫。 他伺候地连昫意乱情迷,脑子昏昏沉沉,向他撒娇:“好舒服……哥,你摸得我好舒服。” 猛地一激灵,两人换了个位置。辜镜堂在上,连昫在下。 连昫见辜镜堂慢条斯理地脱了身上的衣服,她清楚地看到他的jiba有多大,直直一根,感觉能把她cao死。 她呆愣愣的,辜镜堂拉下她的睡裙,层层布料堆叠在腰间,她身上的香味无孔不入地涌进辜镜堂的鼻息间。 他神色认真,不是在看工作报表,是在揉连昫的胸。 连昫的胸不算大,辜镜堂一只手能抓满,还有多余的乳rou溢出来。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过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最后聚在小肚子上,连昫的xue里的水越流越多。 辜镜堂握着jiba拍打她的xue,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他说:“想高潮吗?” 连昫攥着他的胳膊,奶子在他手里,逼也被他摸着,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连昫,她声音带着媚,“唔……想……哥哥,让我高潮。” 于是辜镜堂俯下身子,含着她的唇瓣,水光淋淋的jiba不停地上下磨着连昫的xue。 两人下体相连,有时候辜镜堂的耻毛会蹭到连昫的阴户,她被迫夹着他的腰,xue里烫得吓人,她爽到开始胡言乱语:“哥哥,老公,好爽,好舒服。” 连昫感到下体一片痉挛,灭顶的快感席卷她全身,她高潮了。 同时间,辜镜堂闷哼着射出jingye,就在她的腿根上,一大片,黏腻黏腻的。 连昫高潮后心情很好,她伸着胳膊要抱,“抱我。” 却见辜镜堂神色怪异,仿佛僵住了似的,他打开床头那盏铃兰形状的琉璃灯,温暖昏黄的灯光顿时铺满床面。 床上是琉璃灯的原主人,她双腿大开,胸上是掐出来的红印子,腿根间刺眼的jingye正往床上淌。 连昫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开灯,皱着眉道:“怎么了?” “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这是梦。”他声音喑哑,不复以往的冷静自持。 一股无名火生在连昫胸间,她坐起来,质问道:“什么叫做‘以为是梦’?难道在梦里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她咄咄逼人,“还是你经常做梦梦到我,在梦里你会吻我,还会cao我是吗?” 辜镜堂不回答,连昫更气了。她穿好睡裙,不管腿上的jingye,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连昫想起了内裤还在他的房间,又虎着脸回去敲门。 辜镜堂打开门,她说:“我的内裤在你屋里。” 她在床上的角落找到白色蕾丝边内裤,屋里甚至还有他们情动时的气味。 从那以后辜镜堂开始躲着连昫,无论连昫什么时候回家,她永远看不到辜镜堂。 一个月前连昫毕业,她回到家,辜镜堂再也躲不过去,两人又回到以前那样,兄友妹恭,谁也没提起那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