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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郭旨庆告诉我,我是不是就要这样傻傻的嫁给他?傻傻的跟他过一辈子?他会爱我一辈子,但他爱的是我的皮囊,不是我的灵魂。 我真庆幸我现在知道了,知道他不是真的爱我。 幸好我不用活在他自导自演的电影里面。 我可以退出...... 但那却令我心碎。 「我爱你。」 我望着正衍英挺的侧脸,风吹动他的短发,他的眼中倒映着火红的日落。 「那你爱我吗?」 正衍转过身,对我笑笑。 「嘿!干麻对我傻笑,然后不回答问题?想要糊弄我?」 「因为你很可爱啊。」 「我很可爱,所以你爱我囉?」 「是这样说吗?不是可怜没人爱?」 我恼羞的拍他。「你很讨厌耶!」 「好啦,抱歉。」 「哼!」 「我亲你一个算是赔罪好吗?」 「才不要!噁心死了.....」 我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覆上来了,轻柔的、温暖的。 日落依然那么美、那么耀眼,把我们周围画上一圈又一圈的红光,这是大自然的点缀。 而那轻轻的吻,就跟日落时的柔光一样暖、一样泛着緋红的色彩。 我摸摸我的双唇,那里仍有正衍的温度,他存在在我的世界每一个地方甚至是角落。 到底是谁说真的爱我? 不,他好像从没说过我爱你。 连简单的谎话都说不出口吗? 就这么不爱我吗? 我蜷缩起我的身子,我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我的心里。 可是我办不到。 窗外突地下起了大雨,倾盆大雨。 我意识模糊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是谁把窗户打开,使雨喷洒到我的脸上? 是谁说雨是冰的? 明明热的跟我的心一样guntang。 隔了好多天,应该可以说是好多天,因为过了几天我没办法数,所以就用个好多来代替其中的时空。 跟正衍那不愉快的晚餐后,我病了,超严重型感冒。 连医生看见我一边擤鼻涕一边咳嗽一边发烧一边过敏一边拉肚子一边呕吐,都快要不知道该怎么开药给我。 我真想告诉医生,你就直接开安眠药给我,让我大睡一场,醒来我就没事了。 我生病的原因永远都是因为失眠。 像联考的时候,我只要三天没睡在念书一定会生病。所以mama都很监控我的作息,她怕我一不小心,就在考试当天病倒了。 但我没有跟医生要安眠药。我侥倖的想,如果我因为病了太多天而和所有人失去联络,正衍一定会疯狂的找我、疯狂的想我、疯狂的咒骂我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也不开电脑也不去出版社,并且疯狂的为我担心。 可是到头想,这全都是因为他不想在失去我这个相似他所爱的人的身体,只是这样而已,所以他才会找我、担心我。 到了今天,我终于可以下床煮碗粥的时候,电话就刚刚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