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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事聚餐被玩弄(跳蛋 公共场合) (第2/5页)
在逞强装作无事发生,他的人偶忍耐力一向不错,但还能坚持多久呢?多托雷用指节悠悠地在餐桌上轻敲起节拍,颇为满意的观赏着人偶此时的窘迫。 达达利亚郁闷地环顾四周,不由得大失所望,怎么来的尽是不好相处的家伙?仆人、女士、富人,还有那散兵,甚至连博士都来了?他这种人居然还会主动来聚餐?而剩下没到场的执行官都以各种理由极力推拒了这场聚餐,要不就是忙的不可开交,要不就是连同事的情面也不屑维持,既然谁都不想来,凭什么他就推不掉。散兵那不饶人的嘴今天倒安静的很,居然没有和他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吵吵嚷嚷,应该是在深渊里受的伤还没缓过来。不管怎样,无聊,实在是太无聊了! 橘发年轻人叹了口气,率先开口打破尴尬的局面:“我说,你们别是在耍我吧?我本来任务就多,好不容易能和托克一起吃顿晚饭,又被莫名其妙拉过来,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呢。” 年轻人右手旁气质张扬的女人漫不经心拨弄起浅色金发,接过了他的话:“哼,说的谁不是一样,在座的各位不都是不想辜负女皇的心意?”说罢,女士拿起酒杯优雅站起,向一直低头的散兵致意后便一饮而尽,随后她放下酒杯起身离去。“好了,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几位慢慢享用晚餐吧。” 公子望着女士倨傲的背影,也效仿起她的动作,抓过酒杯局促地敬向散兵,顺便编排起借口:“呃,总之…欢迎你回归,我突然想起来某位豪商欠了不少债务,我必须得去执行任务了,先失陪了。”也不管这个借口有多么拙劣,达达利亚一口气喝完红酒站起匆匆离开了。 两位执行官的唐突离席让气氛更加尴尬了,剩下四人间的空气仿佛凝固,黑发银行家推了推金丝眼镜,装作惋惜:“真是遗憾,我也得抓紧时间去处理银行堆积的文件了,新年的至冬总是各位匆忙,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和几位前辈们共同享用晚餐,可事事总不如人意啊。”富人嘴角微微上扬,向今晚格外沉默的第六席微微欠身:“您能平安回到执行官的行列真是太好了,对至冬而言,失去任何一位执行官都是不可计量的损失。衷心祝愿您的伤能早日愈合,下次有机会,一定请您品尝璃月最名贵的好茶补偿我的失礼,还请前辈见谅。” 散兵掐住大腿拼命压抑住声响,装作无事发生地点点头。才开始不久的宴席却只剩下了三人,偌大的餐厅里一片死寂。 仆人悠悠晃动着酒杯,不由得陷入沉思,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的目光从博士和散兵身上一一扫过,那位人偶同事种种不正常的表现都能看出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她从壁炉之家的士兵那听说,散兵刚回王宫时皮肤上有许多奇怪的痕迹,他回来后就一直和博士待在一起吧?仆人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荒谬的答案。她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动响,四席用非比寻常的听力捕捉到了细微声响,是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振动声。 奇怪的振动声,结合散兵种种不自然的举动,仆人渐渐反应过来,她那荒唐的猜想竟然是正确的,这两个家伙真的搞在一起了……女人面色一沉:“我不懂你们何时成了这种关系,执行官间本就不该存在私情,私底下玩玩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这种重要场合……我们几人也是你们情趣游戏的环节之一吗?” 仆人毫不留情的言语仿佛一击闷棍狠敲在散兵身上,被发现了……完了。人偶眼前一黑,他以为至少能坚持到仆人离席的,所有掩饰都化作了浮沫,他猛的抬起头,满面潮红地辩解道:“不是!我…我没有想过这么做!” 仆人皱起眉头,眼里结了一层薄冰,面前的第六席是从未见过的陌生样子,明明一脸情潮荡漾,却还在试图狡辩,连眼神都如此飘忽不定,人偶的辩解在事实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真不敢相信,与她共事这么久的同事不过是个风流成性的轻浮家伙。阿蕾奇诺表情阴寒,只觉得这两人大抵是疯了,一句解释也不想多听,扔下酒杯冷冷离开了。 眼看阿蕾奇诺也走了,散兵一整个人脱力向后倒去,全身重心都放在椅背上。终于只剩他和多托雷了,他的伪装早就到达了极限,人偶如释重负,像得到了解脱般大口喘气:“呼…呼…” 都是那该死的混账把他逼到这种境地。散兵咬住下唇,憎恶的目光仿佛要在多托雷身上烧出一个大洞。他刚回到王宫,就被多托雷一把拽起胳膊强硬拉走,男人硬生生把他拽进了走廊隐秘的房间,多托雷很是满意地打量起人偶:“不错,你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散兵一把甩开男人的钳制,低头默不作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