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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就连身强体壮的崇应彪跑起来都赶不上,不过许是伯邑考做的狗饭实在太过美味,或是因为踩在还没融化的雪地里过于冻爪,这小狗也知道跑几步就回头望,确保崇应彪还跟在自己的身后才会继续向前。 有时候天气好点,崇应彪就带着小黑走得远些,甚至会走到加油站附近让小黑撒个尿留下标记之后再回去,不过有时候天气太冷,他们便只在附近转悠。 小狗会认主,人自然也会。 即使无数次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懂得克制,但同为“流浪汉”的崇应彪也是潜移默化之中越来越适应在伯邑考身边生活的感觉。 遛完小黑回来在床上懒一会儿,还不到半中午伯邑考就会回来吃午饭,因为时间有些赶,他都会带两盒农田里分发给他们的盒饭作为两人的午餐。 西岐公司也算得上国内数一数二的农业科技龙头了,中午发的盒饭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一般都是三菜一饭,一荤两素。 伯邑考虽说生在西边,但不长在西边,因为家庭原因,小小的时候就跟随姬昌搬到了香港对岸的广州,吃饭习惯了甜口,如今来了北面,爱吃的莫过于勾芡后的锅包rou,溜rou段了。可崇应彪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刚开始竟然还吃不习惯,在餐桌上次次嚷嚷着太甜,不过孩子就是孩子,虽然总爱把自己打扮成港片里的潮男,但谁内心里不爱吃点甜的,几顿下来便习惯了这个味道,嘴巴也被伯邑考养得刁钻了许多,甚至到了一顿不吃都不习惯的程度。 而这其中要说没有伯邑考的私心就太假了,圣人也是人,当然也想要得到更多,而至于他和崇应彪的关系……他也早就想明白了。 中午吃完饭,伯邑考就尽职尽责地开车将崇应彪送回村子里,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只要男孩不主动去提起他的过往伯邑考就不会去追问,他希望自己可以为崇应彪做的更多,可往往当他站在村口的那条水沟旁时,就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里仿佛是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即使不下雪了,北面的风依旧太冷,结冰的河水是肮脏的灰白,上面还浮着一层脏臭的垃圾,河道旁边竖着几棵光秃秃的树,树梢上没有新叶,不过是尖锐的黑,如此一来衬得崇应彪一个人的身影更加单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村庄里层层叠叠的砖瓦房吃掉。 崇应彪虽然时时回头去望伯邑考的身影,可是脚步却永远无法停下,好似灵魂和rou体已然被割裂,只有一半迷失在了冷风里。 伯邑考拿他没有办法,他知道只要这个男孩不想,谁都别想撬开他的嘴,而如果他走错一步,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次相逢。 于是他便一直站在村口处,确保崇应彪的每次回头都会看见他的身影,而等晚上他们再次相聚之时,他总是会去抓紧男孩的手心,然后笑眯眯地在他嘴角处献上一吻,让丝丝温暖顺着崇应彪冰凉的嘴唇钻进他的身体里。 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是他们独处的时光了。 崇应彪享受着与伯邑考的性爱,这是一种不得逃避不得抵抗的沉沦感。 他们时常zuoai。 虽然说姿势变化多端,也总会在崇应彪身上留下暧昧的咬痕,但刚开始的时候只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而越熟悉就越合拍,越合拍就越放肆,床上搞完就在浴室搞,从浴室出来就在厨房再来一发,就连小黑,一个真正的小公狗似乎都觉得没眼看,导致崇应彪甜腻的喘息声之中时不时冒出几声沙哑的犬吠,突兀又有些好笑。 不过也有些日子里他们并不zuoai。 似乎是突然从有一天开始,他们只是躺在床上,牵着手,说着话,声音还总是小小的,要凑近了才能听清,像是在心尖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