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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应彪。”伯邑考也远远地呼喊起他的名字来,说完这话又顿了顿,然后又开口道。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的。” 男人走近了崇应彪,他语气克制,但又不由分说地牵上了男孩的手,两人都被冻得手掌冰冷发凉,可如今掌心相对却感觉有一团火在燃烧。 伯邑考的手是比崇应彪大些的,手指长手掌厚,轻轻松松就能将男孩的手背包裹住,五指穿过崇应彪的指缝然后紧紧勾起将他攥住,可这份不给予对方任何选择的亲密感却没有让崇应彪感到任何不快。 亲密接触果然是会上瘾的,崇应彪在心里想着,尤其还是和一个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帅哥亲密接触。 或许是因为他很少跟人十指相扣,或许是他天生的自我保护机制,他的动作有些紧张有些变扭,伯邑考身上的麦香味在此刻变得格外清晰,肆无忌惮地霸占了他周围的空气,他忍不住转头望向月光下伯邑考盈盈的侧脸,正好与男人那双粹然的乌眼对上。 “你来的真早。”崇应彪没有回答伯邑考的问题,倒是反问起来他。 男人熄灭香烟,冬日夜晚实在太冷,他赶忙打开车门让崇应彪钻进去。 “我怕你来了看不见我。”伯邑考如实回答道,“你来得也早,我就当你想要提前见我喽。” 暧昧的话一说出口,崇应彪的脸就蹭得一红,明明cao都cao完了,结果他现在脸皮却又薄得不成样子,不过转念一想,和伯邑考相处就不能按照正常的方式来,毕竟跟普通人相比,两人进展的顺序与速度似乎也略有不同———别人都是先牵手再亲吻最后搞到床上,而他们却完全反了过来,现在搞搞纯情似乎也不足为过………崇应彪堂而皇之地为自己的心境找着借口,努力地保持着无关紧要的冷静与理智,根本没有意识到可能自己只是单纯地对伯邑考有一些说不出来感情罢了。 “对了!”崇应彪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拉开车门就想往外钻。 “之前的那只小黑狗,就是一直在我脚边转悠的那个,你最近有看到他吗?” 那条瘦瘦的小黑狗,伯邑考是有印象的,好像是有点坡脚,跑起来一晃一晃的,总是摇着尾巴在崇应彪的脚边转悠,这么说起来,确实有好久没看到了。 伯邑考摇了摇头:“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不用着急,我陪你一起去找。” “其实它经常这样。”崇应彪解释道,“毕竟是个流浪狗,时常见不到影的,只是现在太冷了,又没有多少食物,我就有点担心它。” 其实来见伯邑考之前,崇应彪已经在村子里转悠好几圈了,小黑狗陪伴了他好长时间,他不忍心就这么让它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可是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就是不见它的影子。 伯邑考将车灯开到最大,照亮了乡间的一小块儿范围,又从后备箱里翻出了好久不用的手电筒,跟在男孩身后一边四处呼唤着小黑一边帮他照亮前方的路,其实流浪久了的生物都善于将自己隐藏起来,若小黑自己不想出现,怕是崇应彪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可即使如此,他依旧仔仔细细地寻找起小黑狗的身影,他不想让男孩明亮的眼睛里夹杂一点失望的感情,甚至开始庆幸起自己一直没有把后备箱里的那个年久落灰的手电筒扔掉。 说来真是可笑,谁家小蜜会让自己的金主陪自己半夜三更在荒郊野岭找一只流浪狗啊…… 崇应彪越想越过意不去,最后干脆站着不迈脚步,转过身来望着伯邑考。 明明是在北方出生长大的人儿,可即使常年寒风呼啸,崇应彪脸蛋儿上的肌肤依旧白皙水嫩,若是仔细去看甚至能看见那层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正因如此,那脆弱的皮肤一被冷到冻到就会泛起一层薄红,从脸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