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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的卫生棉吗 (第2/4页)
,我缩回已经冷却的水中,用已经泡皱的手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出了浴缸。 直到我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开始穿睡衣了,她还站在那里,眼睛时而看一会儿我,时而看黑漆漆的窗外。窗外已经没有几户人家开着灯,该是转钟了。 “不睡觉?”我穿好了衣服,我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她。 她对上我的视线只几秒便慌慌张张移开了。 我忍住笑出来的冲动,上前圈住她的腰。她的身体明显不像最开始接触我那样僵硬和抗拒。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不去睡觉,我们就在这里再做一次。”我低声对她说,“反正做完清洗也很方便。” 她立刻抽离出去,快步进了卧室。 状似被冒犯,其实我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 她喜欢被我色厉内荏地威胁。 她的性格让她无法直接接受这样扭曲挣扎的关系、这样背德荒谬的快感,但她的压抑让这些新鲜东西像毒品一样吸引着她。一旦沾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她就会想方设法地合理化自己的下一次沉沦。 我的假性强迫就是她最好的借口。 是啊,你是无辜的,都是我在强迫你,只有我是坏人。 你是没有办法才那样的,没有办法才背着男友和我一次又一次上床的,没有办法才渴望我的亲吻的,没有办法才流那么多水的,没有办法才高潮到浑身发抖的。 都是我在逼你。 被这样理所当然的心理惯坏了,即便是去睡觉这件事,都开始渴望别人逼迫她,指引她。有时候我忍不住怀疑,她享受这段变态关系的程度,是否已经有超过我的潜力。 是啊,对于这样软弱贪婪的灵魂,强权从降临到全面统治,不出须臾之间。所以既然谁来了都是来统治你的,何不让我这个最欣赏你,最懂得如何奴役人的独裁者掌控你呢。 这样我们双方都会很高兴的。 放了几天假后,学校便发下通知,告诉学生马上将要在附近一个山上的野生保护区里进行惯例的野外实践。我和魏佳宁不仅不在一个专业,甚至不在一个学院,本次活动完全没有交集。 当然,假如我想要制造见面的机会,也很简单。但我不想这么方便了她。 实践的前几天行程都比较紧凑,我有时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遥遥望见魏佳宁的身影在人群的间隙中闪过,但并没有打招呼。 等到第五天的下午,学校组织了一次大范围的集体活动,所有人六点到保护区的小广场中央集合。五点五十多时我到了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经人满为患,我的手臂都无法在人群中伸展开。实在厌恶这种环境,我去了厕所。 刚一进门,便看见魏佳宁站在洗手台旁清洗着自己的水杯。其实我并没打算这么快见面,但这个时机着实很好。机缘又何尝不是一种策略。 我径直经过她,余光里我看见她抬头注意到我之后便一直通过镜子盯着我看,洗水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解完手后我走向洗手台洗手,发现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还站在那里,手里清洗着那个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水杯。白白浪费的自来水流进下水道,发出不甘的咕噜声,掩盖了我用鼻息发出的一声冷嘲。 我自顾自地打开另一边的水龙头洗手,洗完后转身直接离开。 走出厕所还没五十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打开查看新来的信息。 “你带多的卫生棉了吗” 魏佳宁这样问我,别扭得让人发笑。 我熄掉了屏幕,没有回复。 这次集体活动主要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