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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故技重施 (第3/4页)
,原婉然以为自己最好装傻,一来自保,二来更好伺机应变。 要是赵玦对赵野身世一无所知,她更不能吱声。 义德帝重视面子胜于赵野这个私生子。 从前他正为赵野由娼妓所生,身世鄙贱,忍心袖手旁观亲生骨rou蒙冤受死。 而赵玦聪颖机敏,听她将赵野身世提个头,没准就循线推敲出真相。这人对她家正没好意,得到这把柄不知会搞出什麽乱子。 原婉然无话可说,赵玦则道:“我将你请来别业,和旁人旁事都无关。” 原婉然不大相信,常人用膝盖都推算得出,因着看谁家不顺眼便犯下掳人大案,十分不值当。 话说回来,赵玦敢刀捅活人嘴巴,砍死人脑袋,行事确实也不能一概以寻常章法料度…… 她诘问到此时,晓得掳人一事纵然另有隐情,赵玦反正不会吐实,便问旁的事。 “前阵子我家大官人教人举发冒籍,可是你从中作怪?” 赵玦答得干脆:“绝无此事。” “我家二官人遭遇仙人跳,是你设计吗?” “与我无关。” 原婉然没能从赵玦口中撬出任何可用线索,倒是又得到他承诺。 赵玦道:“你安心在别业休养生活,将流霞榭当成自家,要什么,或有什么不称心,告诉银烛或院里丫鬟,她们自会打点妥当。” 此后赵玦不曾踏足流霞榭,原婉然想找他问话,下人皆答言他分身乏术,不克前来。 原婉然遂变着法子向奴婢旁敲侧击,弄清赵玦能优遇她到什麽地步,从中寻出有助於逃脱的机缘。 她向丫鬟道:“我想绣花,打发时间。” 丫鬟陪笑:“娘子才刚病愈,绣花伤神损眼力,不如过阵子再绣不迟?” 原婉然道:“那我打络子。” 丫鬟呈上各色上等线绳,连金线都有,唯独不曾给针。络子虽能徒手打,有针钉着一端线头,打起来更省事。丫鬟们不论精通女红与否,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不可能疏忽这点细节。 丫鬟行径出自赵玦授意,原婉然结合她们拦阻自己绣花,以及流霞榭无利器两事,据此推断赵玦在防备她自残寻死。 他是真的打算留她活口。 原婉然接着要求另裁衣裙,向丫鬟道:“你们准备的衣裳都是宽袍大袖,我惯穿窄袖短袄马面裙。” 因着时序入秋,针线房来人按她指定裁衣,趁便也裁起秋冬衣物。 原婉然指定要霜白和青色两色棉袄棉裙,又留心院里大丫鬟装束,仿照她们惯常打扮,挑了无纹的绫子夹袄和缎子比甲穿用。 此外,当她病中退了烧,便出房在流霞榭院里走动,活动筋骨。及至体力恢复时节,她走出流霞榭,要探探附近虚实。 丫鬟挡在她跟前陪笑:“原娘子若要出门,且等婢子传敞轿来。” 原婉然道:“我不过在附近转转,累了就回来,用不着轿子,你们也别跟了。” “娘子,别业花园大,亭台楼阁错落,娘子初来乍到,万一迷路就不好了。二则娘子才刚大安便劳动,只怕对身子有碍,婢子也不好交代。” 末了双方折衷,原婉然徒步行走,让丫鬟媳妇跟随服侍。 原婉然以流霞榭为起始,往周围探路。她一日走过几处地方便回流霞榭,步行稍久便推说乏了,在路旁休息,实则暗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