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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阳台钻床底 (第1/2页)
爬阳台钻床底
曾加喻和陈之祺去马路上赏了会儿月色,听海潮声,回到别墅只有吴邢泽在吧台喝酒,其他人已各回房间。 今日曾加喻微醺,进卧室便踢掉了脚上的凉鞋,陈之祺关上门,回过身被温香扑怀,比他更柔软和纤细,他的虎口卡在她腰上。曾加喻双脚踩着陈之祺的鞋,踮起,他动情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嘴唇。 陈之祺的爱恋和欲望仿佛被暗夜助长了,被月色发酵了,被旅途中遇到的经历的一切折叠了一层又一层,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连带着他的动作也那么急切,什么温文尔雅、绅士风度都见鬼去,他只想和曾加喻合二为一,永永远远。 “我想……先洗澡。” 陈之祺把头埋进曾加喻的脖子,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不用洗,我舔。”说着伸舌头示范性舔了一下。 “陈之祺!”她嗔道。 两人俱笑起来。 “不要把我想得太光风霁月啊。” 他们躯体紧贴,曾加喻怎么会不知晓他的变化。她原也是想今晚和陈之祺更进一步,现在看来却不行了。 “我有点怀疑大姨妈来了。” 陈之祺顿时如同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浑身还发烫。曾加喻摸摸他的头,他说:“再亲一下。” 曾加喻相信陈之祺是饿着了,亲吻都如同饿狼扑食。 好不容易挣脱黏糊状态,去了洗手间,曾加喻戏做全,叫道:“大姨妈真的来了……” 陈之祺声音拉近,“你带卫生巾了吗?” “带了。” 陈之祺去找了暖宝宝和布洛芬,用劲儿抱抱曾加喻,说:“我需要去游个泳。” 从落地窗看到泳池里的人影,曾加喻反锁了门,坐在扶手椅上,不慌不忙饮一口茶。 “出来吧。” 安静。 瓷杯放在大理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响。 接下来是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地毯的声音,曾加喻望向屋子正中的大床,只见床底下钻出一个熟悉的灰发身影。 这奶奶灰,真是有些非主流。 “宝宝。”江炽的笑容尴尬中带有一丝憨厚,完全爬出来后拍拍身上衣服,竟开心起来。 她多久没听过这句宝宝了。 特定的记忆和情感被特定的人跟场景触发,曾加喻一时语塞。她分手分得很彻底,删QQ等一切好友,电话拉黑,常年不呆在老家。在曾加喻视角,她和江炽已经许久未见。 曾加喻站起身,又坐下,视线聚焦在地毯,面无表情说:“江炽,你知道吗,曾佳秀没了。” “宝宝。”江炽冲过去半跪在地上,将曾加喻拥进怀中。 曾加喻不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但走着走着也会觉得茫然,没有人教她,她只能自己摸索。 乍见到江炽一是害怕,一是刺激,还有残留的对他的喜欢。真好啊,江炽没怎么变。 她摸着他手上的伤疤,“江炽,我没有家了。” “我永远都在这里陪你。宝宝。” 江炽想再把曾加喻现在的样子刻进脑海,忽然的,他哭了出来,不敢大声哭而哭出了气声。 因为他看到曾加喻流泪了。 泪到腮边,曾加喻抹去,跟江炽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哭。老毛病了。” 江炽继续哭:“我好想你。” 他偶然间拾到些只言片语,听说曾加喻和郭启暑假一直在一起,心痛地跟踪到他们